一团纸灰突兀地出现在空中，在恶鬼的手里缓缓凝成一张青白『色』的卡片。恶鬼凝视着纸片半晌，笑容突然有些变了味道，他低笑着道：“竟然……”

冯厉皱了皱眉，恶鬼两指夹着卡片，将卡片放入口袋中，态度稍微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他道：“让我们加快速度吧，天师。”

他向冯厉，眼中有猩红的光芒一闪而过，轻声道：“我还等着去约会呢。”

冯厉眼中空白一瞬，眼眸失神，失去了神智一般僵硬在原地。

恶鬼感叹道：“天师，想要控制你还真是不容易。即使到了现在，我只是能给你一些让你无法察觉到的暗示命令而，我以前倒是想把你炼成我的傀儡，可是谁让你的徒弟吸引走了我大分的注意力了呢？导致我经放弃了你。”

“本来，我不准备快就对你手的，”恶鬼叹了口气，“但你和江落靠得太近了。”

他道：“让我很不高兴。”

*

“想学好通灵术，最好是保持童子之身，”纪鹞子特意了江落一眼，“为童子之身阳气最足，容易聚集干净的灵气。不过你现在不用纠结，能做到多好就做到多好。”

江落点点，“老纪，通灵术到底是什东西？”

“万物有灵，”纪鹞子道，“人有灵，鬼有灵，物草植有灵。你之前所理解的通灵术只是单单与鬼打交道的术法实在太单调了点。但通灵术没有那强，虽然什都有灵，但你只能选择一样去修炼，能把通灵练到什样的地位，还得你体内的炁有多少。”

纪鹞子伸手，一道尖针突然他袖子中飞了出去，穿过树上掉落的落叶又转弯飞了回来，直直停在他们两人前。

“我选择的就是器灵，”纪鹞子道，“万物的灵有己的意志，它们会反向选择你。我喜欢炼器，和器物待在一起的间最长，所幸它们喜欢我，我们心意合，学起通灵术来事半功倍，所以，你要选择一个最适合己的方向去学习。”

纪鹞子将尖针收了回来，“有人称我一手叫御器，其实说得没错。”

一手太帅了，江落得全神贯注，“那你练成器灵了，是不是别的人就没法练了？”

“可以，”纪鹞子微微挺起胸膛，“但他们要是没有我的天赋高，只会永远屈居第二，怎超不过我。”

永远第二，太憋屈了。

纪鹞子道：“你准备将通灵术用到哪一方？”

江落虚心请教，“你有什建议？”

纪鹞子想了想，双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