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一样。
冯厉看到这样的效果,眉头不着痕迹拧了拧,他抬头看着小弟子的神情。
江落像是疼得厉害,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他嘴唇紧抿,唇和眼尾又重新烧红了起来。
手臂红着,两道微肿起的痕迹仿若有着施虐的美感,掌心之中更是可怜,比另一只手要肿了一圈。
冯厉的唇角缓缓拉直。
实则哪有什么惩罚以前弟子的规矩,那些弟子从来不敢在冯厉面前犯错,做得不够好也只是被冯厉关在禁闭室。
但他却用这个谎话,惩罚了江落五下,留下了这五道印子。
察觉到他的目光,江落疲惫地撩起眼皮看向他,“先生……”
窗外风声呼啸,天昏地暗。冯厉身上的酒水味道弥散,浓重醇香,将空气也染上了几分昏沉沉的醉意。
屋内灯泡摇动,不明不白的灯光影影倬倬,晕染暗暗沉沉地蒙着一层灰的黯淡光线。
在这样的灯光下看人,丑人都得看出几分温柔情深,变得缱绻而缠绵。
江落这不咸不淡轻飘飘的一眼,也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照片画册一般的灯光下徒添几分晦涩扭曲的背德意味。
冯厉看着他,目光突然变得幽深,他倏地站起身扔下枯干树枝,抛下一句“下不为例”就快步走出了江落的房间。
这一眼看得江落莫名其妙,他看着房门在冯厉身后关闭,眉心紧皱,“这是发什么病?”
太古怪了。
琢磨了一会没琢磨出来,江落上前插上门锁,又关紧了窗户,确定一丝寒风也进不来房间之后。他扔下一张火符点燃了铁盆里的火柴堆,站在床边**服**。
被窝里冰凉,但还好被褥厚实松软,很快就热了起来。不过江落本来就很热,这一下更是热得掀开了被子给自己徒手扇着风,最后忍无可忍,又下床倒了半个暖壶的水拿毛巾给自己擦擦身子。
人参精可怜兮兮地站在床边,朝他的红色大花洋盆里挤着肚兜上的眼泪,巴巴地道:“爸爸,我刚刚没有看清是谁掐了我的须须,你能告诉我是谁干的吗?”
江落忽悠它道:“冯天师干的,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果然是他,”人参精抽抽鼻子,挺起圆滚滚的肚子,“爸爸,我让你帮我告诉天师用眼泪代替须须,你有没有跟他说啊?”
完全忘了这件事的江落一本正经道:“说了,但天师不相信。”
人参精不哭了,他委屈又愤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