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人的面,被一个人类这样屈辱的『摸』头,花狸涨红了脸,他尽最后的力气偏过了脸,恨得给人类张眯眯的脸上来上狠狠一爪子。
恶鬼忍住道:“这样听起来,确实是我比较吃亏。”
你还知道啊。
江落差点出了声,“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池尤缓缓收紧了手。
滕毕痛得闷哼一声,池尤的余光一直定在江落的脸上。听到这声闷哼,黑发青年的面上却没有一丝波动,滕毕于他好像是个陌生人一般,甚至姿态还有些耐。好像哪怕滕毕真的死了,他也会怎么伤心,只会报复『性』地花狸也给弄死。
跟个毒蛇一样,既冷血,又记仇,谁让他开心了,他断了牙也得咬回来。
恶鬼知道什么,更加想要了。他的手突然松开,滕毕摔落在地,跪倒在他的脚旁,池尤的语气里犹带意,“好,我同意了。”
花狸感动得奋力抬头看向池尤,“主人!”
江落一脚激动得快要泪流满面的花狸重新踩在地上,抱臂看池尤,手指之间还缠绕金『色』绳子。他扯唇一,殷红嘴角敷衍催促,“你还把他的伤给治了?”
池尤伸出了手,一团黑雾从他手上离开,滕毕整个人包裹在了中。
黑雾中,滕毕疼得满地打滚,他极力地想要克制这种疼痛,还是控制住地发出阵阵痛苦的低吼。
黑雾每涌动一下,滕毕都要痛叫一声。池尤的目光放在黑雾上,淡淡道:“花狸的爪子有毒素,想要他的伤口恢复,就要毒素拔除。”
江落也在看滕毕,“怎么拔?”
池尤漫经心地道:“碰了毒素的肉都给切下来,就好了吗?”
若只是这么简单,滕毕会叫得么惨。
池尤的黑雾甫一碰到滕毕的伤口,滕毕就感觉到了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他很能忍受疼痛,活死人对疼痛的感知也变得迟钝了许多,这种疼,竟然让他也难以忍受,他蜷缩在地上,浑身的肌肉间断地抽搐,任由黑雾他腐烂的肉一点点切掉。
疼的是被切掉的肉,而是黑雾侵入伤口的感觉。滕毕觉得黑雾好像在一点点拉出自己的筋骨,在断地敲碎骨头再吸去里面的骨髓,这样的痛苦好像在灵魂层面,甚至让他的脑海里模糊了片刻,一个念头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脑中。
曾经被黑雾侵蚀时,主人是是也承受过这样的疼痛?
这个想法甫一出来,滕毕就奇怪地想,主人是谁?
短暂的念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