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投资,光凭他和王铁生在鄂伦斯赚的钱也不少了。
沈阔满意极了,坐到炕边,一边卷着笸箩里的旱烟一边重复,“哥几个,我说的是一百万没错,我要给村里投资一个医疗站,名字叫什么都行。这样一来,以后谁家老人再有个急病啥的,也不至于像之前老刘大哥他娘那样,没等救护车过来就撒手人寰了。”
抢救的黄金时间一般只有半小时左右。
几个打牌的村民听沈阔言之凿凿地说完,立刻目瞪口呆,随即大力鼓掌。
“老沈,现在这么有实力了吗,带带我们吧!”
“我们还在家里种地呢,也想去大城市看看,能不能照顾照顾?”
沈阔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哥几个,有啥钱呐,这一百万其实有一大半都是我在省城联系的慈善组织做的捐款,我只投资了一小半而已。这要不是怕我老妈有点儿啥问题,我的钱肯定不能轻易动,还得作为流动资金放在账目里呢。”m.bīQikμ.ИěΤ
他可以给故人们散一点财让他们乐呵乐呵,也可以故作不容易地帮帮他们的儿女,但万万不能把他们放在自己身边。
毕竟四五十岁的人了,懂得什么叫大恩如大仇。
要不说人这种东西就是**皮子呢。
总是帮着他,反而落不下什么好。
可若是偶尔一次两次给点儿小恩小惠,他们又总会感恩戴德,这就是卑劣的人性。
浅谈一阵,投资的事儿算是定下来了。
再回到奶奶家时,月亮已经爬上树梢,天黑了。
夜晚不是很凉,秋老虎快来了,甚至有些燥热。
沈凌瑶闲也闲不住,学了一会儿炒豆子,强行喂赵青峰又吃了一碗,然后蹦跳地拉着他的手,非要去重温小时候的欢乐时光。
“要么去刘叔家吧,看看他家的大黄狗还在不在,我喜欢骑狗玩。”
“算了吧,骑狗烂裤裆。”“那去赵大爷家?去小卖部买点爆竹炸牛粪怎么样嘛?”
“你不嫌脏呀!”
“是有点儿...诶,去逗傻柱怎么样,给他买糖,让他唱歌。”
“人家本来就傻,别逼我让你给他卖瓜子儿!你怎么不说去打马瞎子家的驴了?”
说到打驴,沈凌瑶还记忆犹新。
小时候不知道动物的器官结构,用小棍儿怼过驴的长毛象。那玩意儿真的好神奇呀,它能从那么小变得那么大,看起来吓人又好玩。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