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体会不了那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反正那位道长是有真本事的。”
“之后我下海经商,每次公司遇见烦心事,我就会去上柱香,和道长聊聊。每次聊完回去,那些麻烦事,就突然都迎刃而解了。”
杨东富问:“你说的这个道长,不会就是那小道士的师傅吧?”
“就是他。”老周点头,看着破败的小柴房,叹气道:“要不怎么说大隐隐于市呢?老道长这么有本事的一人,反而守着一个破道观。”
“赶紧睡吧,明早起来下山。”张军一翻身,嘟哝一句。
夜半三更,外面风声极大,柴房的木门被吹得吱吱直响。
老周三人睡的却是很安稳,呼噜声震天的响。
突然的,三人像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双眉头紧紧纠在一起,嘴巴里念念有词。
“不要,不要过来。”
“不是我杀的你啊,你缠着我干嘛啊?”
房间里。
正睡得香甜的陈阳,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手掌一拍,从床上跳了下来,隔墙望着柴房的方向。
“什么鬼?”陈阳皱着眉。
他都睡着了,系统突然把他吵醒。
系统道:“冤死诡。”
陈阳:“……”
我特么问的是这个鬼么?
我…
算了,文化不同,沟通起来有代沟。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是那三个胖子带来的?”
系统:“嗯,一直跟着他们。”
陈阳道:“不都说,这东西不能到处跑吗?而且我这可是道观啊,他们哪里来的胆子?”
穿好衣服,陈阳摸出一柄拂尘。
这是获得开坛做法资格后,系统给的相关做法的家伙。
“敢在道爷的地盘撒野,看道爷怎么收拾你!”
陈阳一把推开门,雨小了许多,他三步并两步,脚底沾水不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