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说这个话,明显就是想推荐自己孙子。
“振南我看更合适,上次振南去矿山处理事情,当时他就处理得很好。”
说话的是不甘示弱的二长老,他阴阳怪气的看向大长老,微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矿山出事就是远山的失误,我看那孩子还需要好好多历练两年,现在要担当重任,未免太早了一点。”
大长老闻言,立刻吹胡子瞪眼,“厉振南之前在女人身上差点出大事,二长老你是不是早就忘记了?”
厉振南在厉家也算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联邦这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男人花一点也什么大事,你不看看蓝羽风?他的女人还少吗?”
“你把你侄孙子和蓝羽风放在一起比?我该说你太看得起你侄孙呢?还是应该说你太小瞧蓝羽风了?”
大长老阴沉着一张脸,此时恨不得撕了二长老那张虚伪笑脸。
笑面虎!
装模作样!
二长老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大长老这话就说的太过了,我怎么可能小看了蓝羽风,能在蓝家家主位置上坐那么长时间,他自然有他的能耐。”
“哼。”
对于大长老的嗤之以鼻,二长老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其实我们说再多也没用,这些还是需要家主来决定的。”
说着,他抬头看向了坐在首位上的男人,“家主,你觉得如何?”
大长老也跟着抬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高傲,“家主常年不在联邦,对于家族年轻子弟想必是没什么了解的,二长老你问家主这话,那不是为难他吗?”
“大长老,二长老。”
两位长老突然一震,同时抬头看向首位男人。
那双眸子看着他们的时候,仿佛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残酷冷漠到了极点,摄人的气势在男人开口的瞬间,在这个房间里弥漫开来。
大长老与二长老忍不住屏息。
等到厉承西离开之后,两人才一身冷汗的回过神来。
两人对视一眼,恍然想起刚刚男人漫不经心间说得话。
“觊觎家主位置,那就打断腿丢去戒堂。”
戒堂,厉家惩罚罪人的地方。
“家主什么意思?”
大长老回过神来,黑着脸一把拉住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徐一,他们知道这位是常年跟着家主身边的徐先生。
徐一微笑:“你们刚刚那一番话,放在古代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