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叹道:“在这个问题上嘛,咱们永远谈不拢的,不要再争辩了。”
郑文颍笑向特鲁说道:“特鲁兄弟,我却不死心,还是琢磨着能够想个什么法子,说服荷娜姑娘悔婚,不要再嫁给那个野驴二公子才好!”
特鲁精神一振,笑道:“文颍姑娘可有什么妙计么?”
郑文颍说道:“须得是要亲自见一见荷娜姑娘,才好定夺。”
特鲁摇头,说道:“那朱涂人营里,把荷娜姑娘保护得十分周全,这个么……似乎也暗有监视之意,在那营里讲话,十分不方便的。”
郑文颍眨了眨眼睛,却不说话了。这时,那股子支撑了一夜的精神劲头渐渐消减,一阵阵困倦袭来,头昏脑涨,勉强支撑着。
王勇看了看郑文颍,说道:“文颍,你昨天夜里没有睡好,正好趁着现在无事,赶快补一觉吧。我与两位兄弟去我的帐室谈话,也就是了。”
郑文颍强打着精神,笑着说道:“两位兄弟在这儿坐着,怎好失礼。我还行,再陪着你们聊一会儿。”
特鲁与麻忽儿两人,一来是听说文颍姑娘昨夜失眠,不愿再打扰。另外,也觉得若是与王先生单聊,更合已意,便都说道:“文颍姑娘,你请自便,不必陪着我们啦。”
说着,三人从桌旁站起,收拾起桌上的碗盏残炙。便向帐外走去。
郑文颍把他们送到帐外,迳自回来补觉,不提。
王勇三人把餐盘诸物送回后勤营,然后就一起来到王勇的帐篷里,围着矮桌,促膝而谈。
麻忽儿抢先说道:“王先生,你可回来啦!太好啦!嗯,现在的形势,兄弟们都很着急,想要向王先生讨一个主意呢!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王勇一时摸不到头脑,反问道。
麻忽儿说:“咱们被围困在这个山谷里,昨天野驴二公子又吃败逃走,接下来,若是上官图真那厮提兵前来强攻,普努尔丁公子怕是守不住呀。”
“我想,上官图真不会强攻的。”王勇说道。
麻忽儿与特鲁对望一眼,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