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塔说道,‘大盟主渐露骄横之态,容不得咱们这些前朝的旧人了,今日扑灭了扈伦大人,你我之辈又能苟活几日呢?左右是个死,倒不如将计就计,一起扑灭了扈伦大人,咱们得了他家的兵马,势力自然壮大。你我两家联合起来。咱们再暗中遣使,去向柔然大可汗请降。柔然大可汗最痛恨大盟主了,必定发兵来救。咱们拚命与大盟主一战,万一不胜,脱身走入柔然部落,亦不失此身富贵。强过了这般似羔羊待宰的命运,可不好也。’木胜长老听了这话,转忧为喜,当即许诺。于是,巴塔管事还报布彻大族长,两家暗暗联络,约定了日期,便要发难。嗯,普努尔丁公子,你猜猜,后来怎么样啦?“
“快讲,快讲,后来怎么样啦?”普努尔丁焦急地催促说道。
郑文颍说道:“两家部落的计议已定,各自部勒兵马,然后遣使与大盟主约定出兵的日期。不料,却在此时,柔然大可汗点起兵马,前来进攻大盟主。朱涂大盟主无奈,只得先去迎敌柔然兵马,回报两家长老说道;‘不妨暂且按兵,让那扈伦老儿多活几日,待到击退了柔然兵马之后,三家一齐举兵,才是持重之计也。’木胜长老与布彻大族长私下商议说道:‘柔然大可汗此时出兵,时机极好。咱们两家兵马集合起来,超过了扈伦长老两倍,趁着大盟主腾不出手来的工夫,急忙灭了扈伦部落,对咱们反而更加有利。’于是,两家部落一面分别遣使,表示同意大盟主的意见,暂且休兵。另一方面紧急集合,当夜便率领兵马,前去偷袭扈伦部落。”
普努尔丁点了点头,说道:“兵不厌诈,事已至此,倒也是说不得了。”
郑文颍继续说道:
“半夜行军,黎明之时,两家兵马已经来到了扈伦长老营地不远处了。暂且歇息兵马,吃些早餐,预备厮杀。
“扈伦长老的营地,驻扎在一处山谷前不远处。听得探马报讯,急忙迎敌。一面把营中辎重老弱退入山谷藏匿,一面点起兵马,前来交战。
“三家兵马,摆开阵势,一场鏖战。扈伦兵马大败。可是,说来也是奇怪,扈伦兵马虽然败了,却也并不逃走,反而全都围拢起来,摆出一个圆阵,做出了一个决一死战的姿态。
“木胜长老与布彻大族长商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