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上官图真故意做出犹豫顾虑之态,沉吟片刻,才又说道:“前一段时间,朱涂氏族群龙无首,秩序大乱,朱涂兄弟这才趁势发难,窃取了部落的大权的,是不是?”
“不错,那又怎样?”
“嗯,这个么,既然是部落无主,英雄好汉们乘势而起,彼此都要争夺那个族长之位。朱涂兄弟的本领高强,再加上运气好,争得了族长之位。咱们外族人自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是不是?”
“哼,你既然明白这个道理,却又何必再重提这旧事呢?”
上官图真叹道:“唉,可是,这朱涂兄弟的手段却未免是太残酷了。凡是曾经与他们兄弟为敌之人,俱都要酷刑处死,甚至亲族、部属们也都不放过,这个么,恐怕就有些过份了吧?”
渥斡队长听了这话,沉默不语。他与朱涂兄弟相处得久了,从各个渠道也听说过一些有关于朱涂兄弟的流言蜚语。渥斡队长虽然也是久经沙场,看惯了杀人、折磨人的诸般惨景。可是,即使如此,朱涂兄弟的残忍冷酷,也还是让局外人很难接受的。
上官图真继续说道:“那些朱涂族的好兄弟们,一个一个都就是铮铮铁汉,平日里与咱们饮酒聊天之时,谈到那些往事,却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能够逃出来的朱涂人都是十分幸运的。可是,他们的亲属们却大多没有这样幸运了,父兄子弟们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才十分痛苦地死去。女子们受尽玷辱,更是欲死都不……”
渥斡队长心中难受,连连摆手,说道:
“上官大头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必再多讲了。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半年之后,咱们再回来这山谷里决斗,生死各安天命。”
“好,咱们一言为定!”
渥斡队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这场冗长的谈话终于可以结束了,渥斡队长觉得一阵轻松,他也不由自主地眼睛望向了附近的那处小山丘,心中所想与上官图真一样,都很关心现在的战局进展情况如何。
上官图真又皱眉说道:“我的左手秘技已经被你老兄看破,实在是吃亏不小,半年之后决斗,恐怕胜你老兄不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