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斡队长又得意起来了,说道:“就是在还没来绵薄山之前,有一天晚上,咱们几个老兄弟陪着老狼主吃酒,聊得高兴,老狼主在酒桌上说出了此事。刘二先生当时也在座,我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僵硬,不太高兴,又不敢表现出来,我就暗暗觉得好笑,哈哈!”
薛公子也是一笑,问道:“既然都订了婚了,为何不愿公布呢?想来刘二叔必定不是吝惜这订婚的酒宴吧!”
渥斡不答,哈哈大笑着自顾说道:
“可是,咱们既然听老狼主讲了这个事儿,刘二先生也在场,就总不能装糊涂吧!我就约了几个兄弟,备了些羊酒金帛的彩礼,去给刘二先生道贺。刘二先生倒是都收下了,却千叮咛万嘱咐咱们莫要张扬,我便答应了,除你之外,再没对别人提起过。”
“唔,”薛公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起一事,说道:
“我想起来了,那一日,咱们领了兵马临出大营时,老狼主设宴给咱们送行,酒宴上,老狼主说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要收揽英雄,叫大哥你不要忌恨上官图真。我在旁边看着大哥你的脸上都有些发青了,十分不痛快的样子。”
渥斡点头,“嗯,我当时心里真的是不高兴啊!想来老狼主都看到眼里了。”
薛公子又说:“是啊!渥斡大哥,你还记得吗?咱们出营的时候,当时给咱们派的文案先生可不是这位小师爷。咱们领着兵马走了两、三天,几名骑兵陪着这位小师爷,持了老狼主的谕令,才追上咱们,替换了先前的那位文案先生。莫不成,老狼主终究是有些不放心么?
渥斡队长拍着膝盖,说道:“对嘛,对嘛!宝柱兄弟,你这样想就对了。我早就怀疑是这个刘二先生捣鬼了。我就纳闷了,上官图真也没在咱们营里待过几天呀!怎么就抱上了刘二先生这条大粗腿了呢?肯定贿赂了刘二先生许多厚礼,否则的话,刘二先生不会这样维护上官图真的。”
薛公子笑着摇摇头,说:“大哥,你也别冤枉刘二叔,刘二叔维护上官图真也是有道理的。要教上官图真与铁锤两兄弟彼此猜忌,彼此牵制着,朱涂部落彼此分裂仇视,才对咱们最有好处。”
渥斡队长沉默了半天,然后,闷闷不乐地说道:“这些事情,我是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