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河岸那边,朱涂骑兵不再纠缠,各自纷纷散开,远远地围绕着长矛方阵奔跑,离得稍近一些了,长矛方阵里使有箭矢**出来,驱开那些朱涂人。
重骑兵们结成方阵,催马小跑着接近了长矛方阵。从高处望过去,草地的深绿色与沼泽的灰黑色之间,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重骑兵们距离这条分界线约有二、三百余步,便停了下来。
到了这般时候,佐列长老显然也看到了重骑兵,旁观者们不清楚佐列长老现在的心情如何,他又会如何应对呢?远远望去,长矛方阵中央的第一个小方阵仍然在与列火旗阵交战,然而,其余的另外四个小方阵都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重骑兵,缓缓前进。前进到距离那条分界线不足三百步时,笛子一声尖啸,声入云天,听得众人的心头上都是一阵酸痛,长矛方阵停下脚步。两个大阵隔着五六百步的距离,彼此对峙着。
扈伦大人问道:“奇怪,重骑兵为什么还不冲锋?”
王勇答道:“扈伦大人,前面是泥沼地,不利于重骑兵冲锋。”
“原来如此,”扈伦大人恍然大悟地说道。
殿后的那个长矛小方阵也缓缓南来,归入本阵。本阵上一阵阵复杂、细微的调动,仿佛微风掠过湖面,拂起层层毂纹,这个长矛小方阵又重新调动到前列中央的位置上。
河岸边的烈火旗阵自从摆脱战斗以后,就停留在河岸边,不再有任何行动了,好像是一只重伤之后的野兽,卧倒在地上,苟延残喘。
朱涂人本阵上却骚动了起来,他们纷纷向前移动,向着重骑兵靠拢,分出两个百人队,从重骑兵方阵的两侧绕过去,冲入沼泽地,搔扰长矛方阵的两翼,长矛方阵不动如山,朱涂人也不敢逼近。,有三、五名朱涂骑兵扬鞭长驱,奔入了河边的烈火旗方阵。
朱涂人又分出百余骑,向王勇这边的山地奔来,看他们的意思,似乎是要迂回到这边小山坡的后面去。山坡上的众人们,自八麻长老与扈伦大人以下,所有的人都关心着重骑兵与佐列长老的对峙,都不把朱涂人的迂回放在心上。
两军对峙,久久不战.扈伦大人感到有点儿无聊了,小声地讲起笑话来了,说道:
“我敢打赌,如果就这么相持下去,一定会是佐列长老胜利的。”
左右亲兵奴仆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凑趣儿问道:“老爷,何以见得啊&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