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恶人,怎么没人报警?”
野驴二少爷被反缚着双臂,倚靠着木桩子,坐在地上,半张着大嘴,看着天上的白云解闷儿,听到那个瘦小的陌生女人语带轻蔑地议论自己,十分不满地瞥了她一眼,郑文颍也不理睬他。
荷娜姑娘说:“这位野驴二少爷呀,原本是八麻愣涩长老的贵宾,住在长老那边的营地里,诸位长老们礼数周全地供奉着他。所以,咱们都没有提防他跑出来做坏事呀。”
“这样看起来,那位八麻愣涩长老也是有责任的,明日见了那老儿,荷娜姊姊,也要要责骂他失职的。”
荷娜姑娘吐了吐舌头,笑道:“可不敢这样失礼啊!”
那边的野驴少爷却大叫了起来:“我来拜访八麻愣涩长老,就是要向他说起我要向荷娜姑娘求婚之事,那几位长老们都应承了,所以我才过来迎亲的。你们这两个外乡人,什么规矩也不懂,哼哼,等到二爷获释后,有你们的好果子吃哩!”
“胡说,”荷娜姑娘啐道,“若是长老们都答应了,你又何必前来抢亲?”
野驴嘻嘻笑道:“反正迟早是要答应的,我想要先图个快活,也不值什么的。”
荷娜姑娘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但随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理睬那个厚脸皮的大坏蛋了。
三个人正在闲聊着,忽然马蹄声响,一骑快马奔来,倏忽奔到眼前,只听得一个宏亮的男子的声音说道:“荷娜,你今天怎么回事?羊儿牛儿都跑散了,你怎么也不管呢?噫,这两位……这两位朋友是谁?”
王勇与郑文颍急忙举目观看,只见一匹红棕马上端坐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穿着普通牧民的长袍,相貌英俊,神情坚毅。虽然嘴里说着埋怨妹妹的言语,但看到妹妹好端端的样子,一路上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荷娜姑娘欢呼一声,跳起身来,迎了上去,说道:“哥哥,若不是这两位朋友,你今天回来,就见不到妹子啦!”
“噢,怎么回事?”这位做大哥的翻身下马,眼睛望向盘腿坐在矮桌旁的两个陌生人,正欲过来见礼,一转眼,眼角的余光却先瞥到了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