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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板这三个生意人彼此对视一眼,一齐哈哈大笑。
韩仰贤十分惊诧,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罗老板放下酒杯,谆谆教导着说道:“仰贤,往年的时候,咱们汉地与胡人们每年的通关互市乃是极大的买卖,是不是?”
“是啊,”韩仰贤说道,“可是,自从去年冬天以来,官府就禁止通关互市了。”
罗老板说道:“又要重新开市啦。鲜于家自从叛变以后,战场上连连吃败仗,损失极大,匈奴人也瞧不起他们了,据说……”
罗老板压低了嗓子,说道:“据说,匈奴大单于有意要笼络上官氏,对鲜于老盟主的刺激很大呢!是不是,梁头领?”
梁荣微微一笑,点点头,饮了一口酒。
罗老板又道,“我看呀,鲜于少公子的这些作为,都是怀着要与州府讲和之意,也并不是真正怜惘咱们汉人百姓们的艰难。他为什么不杀这些汉人们呢?还跑到这个地方来扎下大营,允许咱们建筑房屋,作久居之计?这完全不符合胡人的习俗嘛!鲜于小公子这是要做大事业呀!”
说罢,罗老板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踌躇满志,四外顾盼。
两个商人含笑不语,铁豹子梁荣微微皱着眉头,轻轻嘀咕道:“违反习俗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王勇听见了,暗暗琢磨着:“莫非,梁头领心中所思,与我的担心不谋而合吗?”
罗老板自问自答地说道:
“咱们汉地与北方胡人部落的贸易往来,大抵有两个关口,或者直接从州城北去,或者经由瓦桥镇,通往草原。如今,鲜于家占领此地,无论哪一条贸易线路,都要从这附近经过,实乃贸易通商之咽喉要径也!若是按照咱们汉家官府的作法,必定在此附近设立税卡驿站,久而成市,商贾云集。可惜胡人们游徒无常,不能久居一地,也就没有办法这样做了。鲜于少公子见识却是很不寻常,他看破了这一点!嗯,嗯!待到鲜于家与官府正式修好讲和之后,通关互市重开,这位鲜于家的小公子呀,怕不就是胡汉两地的第一大富翁了吗?咱们托着这位小公子的福,做成第二、第三、第四的大富翁,岂不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