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难道我会不清楚五溪镇的情况吗?”。 “这……”我迟疑了一下,接着说:“老伯,就算真的没人也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们怎么走就是了。”。 老伯摇摇头,狠狠吸了一口烟:“不是我给你说,而是现在前往五溪镇只有一条路,而其他路都被封死了,而他是唯一一个知道这条路的人。”。 说完,老伯用手指了指那个白色的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