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画了红色符箓,这符箓有点像我之前给吴德贵开棺看见的那种符箓。
“把你的梅花印拿来……”二叔伸出手,我把梅花印递过去,二叔又说:“滴一滴血在梅花印上面。”。
我依然照做,眉都不皱一下就将指头咬破,真是猛男。
“这个箱子是你爷爷留下的,必须要梅花印才能打开。”二叔将梅花印**锁孔,箱子‘啪’的一声盖顿时弹了起来。
这和我之前在吴德贵的棺材里面发现的那个暗门一样,还真是出自爷爷的手笔啊。
我现在在想爷爷到底给我留下了多少东西,也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自己都作古二十年了,还有殚精竭虑的为我这个不孝之孙谋划布局。
“这是……”我和二叔面面相觑,箱子内只有一枚黑色的药丸,还有一封信。
这黑色大药丸看起来就像屎壳郎的粮食一样,我看见脸色都变了,爷爷不会也要我**吧?
“先看看信。”我从箱子里拿出信封,爷爷除了给我留信,确实找不到更好的交流方式,只是我无法给爷爷回信了。
我颤抖着手抽出信纸,字迹与我在转生布上面看见的一模一样,行云流水,字体的连接处犹如道士画符的手法一样,几乎没有断笔。
二叔也凑了过来。
我不禁小声读了出来:余究其半生皆在寻觅成仙之路,然天数使然,余于甲戌年知天命,自余之后陈家家败业衰,这皆与祖上殁德有关,然这却非祖上之过,实属天命不可违也。
先培命中无子,亦不可强求,余点麒麟吐火之地绝非偏心,至少能让其后代富贵不愁,而先仲命运多舛,若不背井离乡,自己不仅无法安身立命,就连玄同亦无法长大**。
读到这里,我心中已是一片凄凉,陈先仲便是我的父亲,爷爷的话和师父一样,我父亲是不能留在家乡的,难道说我和他真是天生刑克?
这种事的确很多,有些父子(其实也不止父子,只要是血亲都有可能)八字不合,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口角争吵,更严重的还会危及对方性命。
我之前给一个认识的朋友看过命盘,我就说他有刑克之虞,和父母的感情很淡漠,他告诉我他母亲很早就过世了,而与他的父亲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从他的语气中我就听得出他很讨厌甚至是憎恨他父亲。
这种事在农村来说很常见,一般就是闯拜个干爹,对自家父亲改口就能化解。
“玄同……”这不是石开元提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