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我往凳子上一坐。
大喊道:“煎饼果子加毒药,你少来那一套,甭想骗小爷,你去天津卫扫听扫听,我江天可是出了名的脑筋好使,人称津门第一大聪明!骗我,哼!那你真是绿豆芽当拐棍,太嫩!”
我发挥我们天津卫优良传统,先骂他一顿。
这么一骂,我倒是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可我这一骂完,外边突然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外边脏东西觉得天津味可乐,还是在笑我幼稚。
“先生,您一定误会了,我就是打扫卫生的。您如果不需要,那我就先走了。”
“怕了吧您了,有种您了别走,咱们划出条道伦伦。敢惹你小爷我。你可算是来着了。”
听他说要走,我可就来劲了。
“先生您不需要我先走了。有病。”
听到外边说话,随后就是走动声,还有小声骂我有病的声音。
“嗨!骂谁呢……”
我越骂胆子越大,甚至要出去跟这脏东西练练。
但是我心眼儿那多多。
手都要拉开插销了,但还是忍住了。想骗我,没门。
冷静下来的我,为自己能在关键时候留个心眼儿而高兴。
看来红姐提醒的对。
老前辈就是老前辈,可能她住旅馆住的多了,对这方面知道的多,所以才最后提醒我一句。
在椅子上坐了有几分钟,我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外边也平静了下来。
我长出口气,总算没事了。
可我刚准备接着睡时。
突然一想不对。
这脏东西会不会,找师父他们。
但师父他们都是老前辈,不会上当吧。
可这样一想,我心里很乱。
不去看看师父,心眼里怎么都难受。
于是我壮着胆子拉开了插销,打开了门。
门外,走廊里灯光昏黄。十分的安静。
只是,不知道那个房间不时传出来女人嗯嗯啊啊的哼叫声。
这样一个小旅馆难免会有这种声音。
没有心思想那些事,我向走廊瞧了瞧。
门外和走廊里确实没有人。
我长长出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
“小子,你可算出来了!”
就在我高兴自己没判断错误时,突然那声音在我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