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咋一点儿都没见老,你怎么不变样儿呢?看起来居然还是当年咱们第一回见面时候的样子。再过几年,你那些学生都要比你老成稳重了。”
“没办法,天天操心费力的就是不老,我也没辙啊!”沈墨一边扶着快要进入微胖界的赵与芮在椅子上坐下。一边自己也不用天子赐座,扭身就做到了下首。
这时的燕白鱼在房门边一边向外警戒,一边看着沈墨,心里面真是一阵突突的乱颤。
……
这么多年没见这位沈郎君,燕白鱼这回看到沈墨,却是把心里的情感一时间全都翻搅起来,弄得她两腿都在不由自主的乱颤。
这时就见赵与芮叹了口气,向着沈墨说道:“咱们那些学生的事……”
“我知道这件事的根源出在哪里。”赵与芮刚刚一开口,沈墨就知道这是天子要向他表示歉意,于是立刻把赵与芮的话堵了回去。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赵与芮看见沈墨神色如常,似乎对那些孩子们被人撵回去的事并没放在心上,他的心里也松了口气。
“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沈墨却根本没回答赵与芮的问题,而是把球又原封不动的传了回去。
……
“我知道你不会看着福广两路生灵涂炭,你心里是个记念百姓的人。”赵与芮叹了口气之后,轻轻的说道:
“而且就算再怎么着,你也会把朕救出去,不会让朕死在金军手里,这个我心里是有数的。”
赵与芮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沈墨:“我说的没错吧?”
“嗯!”
沈墨点了点头,却没有接过这个话茬儿。
就见赵与芮接着说道:“今天这事,实在是让你两头为难,而且现在还在大战降临之际。只怪我平时不是当皇帝的料,才把新宋的大好局面弄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位天子跟沈墨谈话的时候,看起来是分外的放松,连“朕”都不说了,直接就自称“我”。
这一番话,听得燕白鱼在旁边也不由得暗自心惊。
就见赵与芮沉吟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与其如此……云从你说我这个皇帝还当吗?”
这句话说的,可真够吓人的!
此时的燕白鱼一听天子居然这么说,她的后背上“唰”的一下,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刚才天子说的这句话,明显就是在问沈墨的心意。
换句话说,新宋和通州这明面上属于从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