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见赵锦屏缓了缓之后,随即向着旁边的钟与同小声问道。
“你是不是傻?”
这时候,就见钟与同看了赵锦屏一眼之后,随即向着前面沈墨的背影努了努嘴:
“咱们这次的任务可不是送客,而是留客!”
“留客?那怎么不打呢?”这时候,赵锦屏还在不解的追问着。
“所以说你傻呢?你什么时候看见咱们先生打过没有准备的仗?”这个时候,就见钟与同无奈的看了赵锦屏一眼。
“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这位沈先生,只要是和别人开兵见仗,一定就是在他准备好的地点上,按照他想要的方式打起来的!”
“那他准备的那个地方在哪儿呢?”就见赵锦屏又接着一脸好奇的问道:“咱们还得跟在人家**后面跑多久?”
“那可就难说了,”就见钟与同笑着,向着赵锦屏眨了眨眼。
“你还记得咱们还在那石泉县城下埋地雷的时候,就有80人的墨字营,穿山越岭的往西去了?”
“那怎么不记得?”就见赵锦屏闻言,随即也是眼睛一亮!“他们那区区80人的队伍,就带了足足300匹马驼的装备!闹了半天,他们就在前面堵着呢?”
“所以说,你就瞧好吧!眼前这3000人,一个也跑不了!”只见钟与同一边说着,一边像一只大马猴一样跳起来,凌空落在了他另外一批备用**马背上,继续抖动着缰绳,催马向前飞奔而去
!
……
就这样,在黄沙漫天的汉江边大道上,这两支队伍一追一逃,以极快的速度向西而去。
这些党项铁鹞子极其坚韧,身体和意志都极具忍耐力。他们在急于返回家乡的心理和后面的追兵驱使下,甚至夜晚都没有宿营,而是接连疾行了两日两夜。
他们这支队伍飞快的跨过了真符,绕过了洋州,在兴元府城下绕城而走,一直奔行到了隔日中午,才终于跨越了中梁山,来到了定军山和汉水之间,一片地形闭塞的狭窄谷地之中。
当沈墨看见远远的前方,一道笔架一般山峰的时候,他随即就命令自己的队伍停了下来。
“休养力气,准备饭食!”
当沈墨这一系列的命令下达之后,这些疲倦欲死的墨字营士兵,倾刻间就感到了一阵兴奋和振作!
他们现在都已经很有经验了,先生的这个命令就说明对这3000铁鹞子的最后一战,就要开始了!
在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