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宁儿想象过,与白先生这样亲密的无数中可能,可那也只是想象,真正发生的时候就懵了。
何况许宁儿本就对男人陌生的很,现在只能任由白桦杨“宰割”了,她狠心地闭上眼睛,脑中混乱得一塌糊涂。
说得戏谑一点,都成浆糊了。
总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对了。
感觉白先生的嘴沿着自己的唇游移,还有粗.重又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上,让许宁儿感觉怪怪的。
唯一的感觉是,这事情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反感,想来也是能接受的吧?
可是等白桦杨的手,沿着职业衬衫的下摆,向上游移穿过**时,许宁儿的身.体不禁再次颤了一下。
并且不由自主地惊呼,“白先生……”
“怎么?”白桦杨忽然停住,看着许宁儿的眼睛暧昧地笑道:“想反悔了么?”
“不是。”许宁儿立刻解释,“那个,那个我……”
“桦杨啊。”奶奶敲门的声音,忽然打断了许宁儿的话,一瞬间她呼吸都停止了,这情形要是被奶奶撞见……
许宁儿惊恐地看着门的方向,静听门外的声音,唯恐奶**门进来。
幸好,传来的是奶奶的声音,“今天不上班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时间快过了。”
奶奶的话说完,却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大概是没打算进门。
倒是白桦杨喊了一句,“奶奶,我没哪里不舒服,已经起来了。”
这一瞬间的紧张,让许宁儿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床上,甚至夸张得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汗。
可是下一秒,便看见眼前的人,竟然对她暧昧地笑了一下,“晚上我们继续。”
很暧昧的话一说完,白桦杨若无其事的走了。
许宁儿……
完全石化ing。
至于思考……
呵呵,思考是什么?
白桦杨因为昨天晚上喝了酒,所以汽车被姚梦婷开走了。
一早,姚梦婷便殷勤地来接白桦杨上班。
汽车停在了白家的大门外,姚梦婷没有按门铃,也没有给白桦杨打来电话,因为她来得足够早,相信白先生一定没有出门。
早餐,是在一种很怪异的气氛中结束的,白桦杨和奶奶道了别,便起身走了。
许宁儿一边与奶奶道别,一边拿好手袋,穿好鞋子,还没有走出大门,已经走出去的白桦杨突然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