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同样在喝酒。
吕布脸上满是苦闷的抱起酒坛子就是吨吨吨一顿狂饮,满脸涨红的开口。
“当然!”
“奉先如果都不算悍将,那谁还算?”张辽慢条斯理的夹着菜,同时点了点头。
“那为何丁原那个老贼却只任命我为主簿,连兵都不愿让我带。”吕布愤怒的抡起手中酒坛子,直接摔的粉碎。
张辽只管默默的吃菜,并没有说话。
不是他不知道,而是这个答案吕布自己都明白。
丁原打压吕布,不让他掌军不是因为他弱,而是因为他太强了。
并州本来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以吕布的勇武在并州狼骑之中的声望可想而知。
若是再让吕布掌军几年,那这个并州刺史的位置恐怕就要易主了。
丁原怎么可能会让吕布掌军?
也就是吕布实在太厉害,太难杀了,若不然张辽估计,有十个吕布也早就死了。
怎么可能还把吕布安排在身边当什么劳什子主簿啊。
“刚刚听那儒生说什么**斗争,争权夺利什么的,我这脑壳子都快要炸了,我等武人哪里应付的了这些,现在马上就是冬天了,匈奴人又要不安分了,我等现在应该守在边关上,保护我并州百姓安全,抵挡匈奴的袭扰,而不是去玩什么**斗争。”
显然吕布也明白张辽的脾性,他再次痛饮一大坛酒,继续吐糟。
这是他和张辽的日常。
在外面,吕布是冷面男神,是并州杀神,但只有在这位好友面前他才会显露本性,话也会不知不觉的多起来。
张辽闻言心底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心里同样闪过一丝担忧。
今年冬天可是有些冷,匈奴人大局袭扰边关的可能性很大,他现在的确有些担心家乡。
特别是现在丁原把七成的并州狼骑都抽调过来的情况下。
“奉先还是先忍一忍吧!”
“等到了洛阳我们把此事上奏朝廷就是了。”
“我们是汉将,不是丁原的家将,相信朝廷不会置并州百姓死活于不顾的。”张辽虽然这样安慰吕布,但心中的忧愁却并没有丝毫减少。
他虽然这么说,但对于朝廷其实并没有多少信心。
“希望如此吧!”吕布也点头。
同时他已经抱起第三坛酒开始痛饮了。
“这酒喝着不爽利啊!”
“三大坛下肚,感觉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