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挂了电话之后立马凑上前问道:“爸,李总那边的人怎么说?”
赫海雄没有回答。
赫振东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连忙追问道:“爸,您倒是说句话呀,到底怎么了?”
赫海雄依然没有回应赫振东的问题,反而转头看向陈今朝,陈今朝脸上的笑容在赫海雄眼中仿佛是莫大的讽刺,呆滞许久之后才说道:“你就是那位陈先生。”
赫振东大惊失色,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今朝笑道:“你认为呢?”
赫海雄心神俱震,终于接受这个事实——眼前之人正是他要等待的陈今朝。
也就是那位传闻中的大人物。
赫海雄的第一个念头是——太年轻了,他想象过陈今朝很年轻,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年轻。
“误会……”
“这只是一个误会,要不咱们还是坐下聊聊?我给陈先生敬一杯酒,聊表歉意。”
“陈先生意下如何?”
陈今朝依然笑而不语,笑容中多了几分嘲弄。
赫海雄额头上沁出豆大的冷汗,身上经受着巨大的压力,再次陪笑道:“陈先生,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您听我解释。”
“误会?”陈今朝笑了。
“我怎么记得,赫振东之前还叫嚣着让我朋友下跪给他**,还要断我一臂?”
赫海雄脸色更加苍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实在想不到办法,转身就往赫振东脸上扇
M.了一耳光,怒斥道:“狗一样的东西,你知不知道面前这位正是咱们要等的陈先生?你现在马上给陈先生跪下赔罪,如果得不到陈先生谅解的话你就等死吧!”
赫振东被吓破了胆,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扑通——
他不再嘴硬,立即跪了下去。
除此之外,赫振东还疯狂往自己脸上抽耳光,忏悔似地说道:“陈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我现在给您赔罪了。您若是觉得不解恨,随您怎么处置。”
陈今朝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怎么敢处置你们赫家父子?毕竟你们可是乐阳县的土皇帝,我只是一条过江龙罢了,压不过地头蛇。”
赫海雄吓得瑟瑟发抖,这些话相当于在打他的脸。
何小虎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早已经被眼前的场景镇住,看了眼赫家父子又看了眼陈今朝,他难以把眼前这位令赫家父子俯首的年轻人与童年时期那位病怏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