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仔细看,她的眼底,没有一丝母亲对女儿的疼爱,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冰海,还泛着一丝恨意。
阿艳站在旁边,看到的,是一副母女情深的画面。
蒿小桃发病,女人心痛。
女人痛心疾首地看着阿艳:“阿艳,你去重新给小桃炖一碗燕窝,让她吃了安神,不然她今晚又要闹了。”
阿艳点点头,进了厨房。
女人松开抱着蒿小桃的手,用只有蒿小桃听到的音调,轻声对蒿小桃道:“方洵的父母把方洵的遗物都烧了,连你写给他的信也全烧了。”
“啊——”
蒿小桃突然像是头很痛一样,双手抱着头,尖叫起来。
她目光赤红地瞪着女人,癫狂地喊道:“方洵没有死!他是神啊,他死不了的!他没死……”
“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啊,方洵,我的头好痛……方洵……”蒿小桃躺在身上,蜷缩着身体,一边叫着方洵,一边喊着头疼,她的眼角不停地有眼泪流出。
女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连眼神都懒得伪装,冷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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