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苏尧前去王府的事就传到了临王这里,巨细无靡,将他的神态举止描述得详详细细。
临王的谋士闻言,若有所思道:“苏尧是个滑不留手的,当初在王爷面前他都敢装疯卖傻,这种人,最会明哲保身,莫非宁宴当真又捡回了一条命?”
有人反驳道:“或许并非如此,万一这也在淮西王的算计中,他知晓会有人盯着,因此故意让苏尧做出这副模样,以迷惑王爷。”
“可守城军态度如此强硬,若不是宁宴之令,他们如何敢?”
“这便是宁宴小儿的可怕之处,他许是就在赌,以此来拖延,等待朝廷的援军,前些日子不是截获到他送往宣城的密信?王爷,时不我待,若因此错失良机,待朝廷的大军一到,怕是……”
几人齐齐看向高坐上位的临王,临王一手扶着下颌,面容在烛光里明明暗暗,露出的一只眼睛里闪动着渗人的亮光。ъΙQǐkU.йEτ
他慢慢地眯起那只眼睛,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