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对自己坦诚的态度是宁宴最珍惜的东西,但他也有分寸,哪怕心里澎湃得就要溢出来,他也不会太过逾越。
白卿卿跟他说了这几日的事,小小声地诉苦,那些规矩呀人情世故呀学得她头昏脑涨,夜里做梦都在上课。
宁宴心疼地用指腹从她眼下的青色上抹过,“没必要学那些,我娶你不是为了让你受累的,往后你想与谁交往就与谁交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人敢挑你的错,有我呢。”
“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会,所以学还是要学的。”
白卿卿说着鼓了鼓脸,“不过临时抱佛脚定会有疏漏,届时我若有什么做得不好的,那我也是尽力了。”wwω.ЪiqíΚù.ИěT
“当然。”
要按宁宴的意思,这些玩意压根就不用学,淮西以后是他的地盘,他若是还不能让自己媳妇横着走,那他就白活了。
两人就在角落里安静地说了会儿话,宁宴才又身形飘逸地翻墙离开,离开前白卿卿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