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宁宴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长叹一声,“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既如此,朕心里已有决断,只不过你成亲还是要在宣城。”
他说到这里,语气颇为感慨,“我与你相识于少年,这一路走来,仰仗你颇多,我心里都记得,只是不知该如何谢你,你看不出对世俗有任何欲念,独来独往,将生死置之度外,有时候看得我都心惊,回回交给你办差,都担心有一**回不来。”m.bīQikμ.ИěΤ
“只是忽然有一日,你好像就不一样了,脸上多了人气的表情,冷肃的态度出现裂缝,甚至开始用香了,你是不知那时多少人背地里偷偷揣度,说你是不是撞了邪祟。”
宁宴忽然开口,“几年前皇上将祛疫驱邪的差事交由臣来办,莫非……”
“那不是想让那些人闭嘴嘛,且那会儿你恰好也没别的差事在身。”
皇上莫名有些心虚,“你看那次之后,背后议论的声音不就没了。”
宁宴不置可否,怪不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