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逸的话引起了符杨宏的兴趣,“你打听到了什么?”
符逸道:“宁宴虽为圣上近臣,在宣城却始终是孤家寡人一个,他在朝中显得神秘,也是因为无人知晓他的来历,仿佛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圣上身侧。”
“他这么做,极有可能是不想牵连家族,毕竟伴君如伴虎,一旦行差踏错,整个家族都会被拖累,因此猜,他定是很在乎自己的家族,我很久之前便让人暗中去查他,终于让我查到了些端倪。”
符杨宏瞬间来了精神,“当真?我先前也曾有此打算,然而宁宴就跟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全然让人抓不到他与家里人的联系,我便断定他早已没了家人,你果真的查到了?”
符逸谦逊地笑笑,“许是我运气好,也亏得父亲嘱咐我盯着他,偶然一次劫到了一封密信,只是我也不敢打草惊蛇,只暗中记下了,后来让人去暗查,才有所获。”wwω.ЪiqíΚù.ИěT
“做得好!”
符杨宏灰败的脸上骤然光彩重现,激动的嘴唇都控制不住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