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亲事,自古便鲜少能顺遂心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向都是如此,若是皇上准许,那便是这桩亲事有存在的必要,你为何如此抗拒?”
白卿卿闻言血都凉了半截,但奇异的,她并没有任何愤怒和绝望,反而冷静镇定得可怕。
“自古而来,便一定是对的吗?”
她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女子的亲事,后半生的命,为何她自己都做不了主?要因为权势利益或是旁的什么被做决定?到时的苦果却要女子自己承担?”m.bīQikμ.ИěΤ
白卿卿觉得这是不对的,若是她任意妄为,后果她认,可不能也不该有人逼着她,妄图掌控她的亲事,“就因为我生为女子,我连自己的人生都做不了主吗?这不应该。”
她的声音停下后,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白卿卿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可能要辜负宁宴的一番好意了,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面前的人再怎么亲和温柔,她也是皇家最为尊贵的长公主,自己怎么一时冲动便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