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先生，戈登他怎么样了？”

周晨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戈登的前妻，芭芭拉·基恩，并和他育有一儿一女。可是，就在生下儿女后不久，他们便离了婚。

他没有想到，对方是如此重情重义。

周晨沉重的摇摇头，声音有些低沉：m.bīＱikμ.ИěΤ

“手术还没有结束。”

“可是，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尽管，在来的路上，芭芭拉便已经做过了心理准备。可是，真的亲眼见到这一幕的时候，芭芭拉还是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她撑着墙，独自缓了好一会，似乎想要消化一下这个消息。

许久，她抬头看着周晨，语气虚弱却坚定。

“能和我说说，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周晨抬头看了一眼，依旧闪烁着红光的手术灯。这意味着，手术还在进行中。

他缓缓点点头，扶着芭芭拉在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下。

“我们坐下说吧。”

芭芭拉从善如流，没有拒绝周晨的搀扶，也做了下来。

“戈登警官。”

周晨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他是个英雄。”

这句评价一出，芭芭拉的眼角，立马湿润了起来。

身为戈登的枕边人，她太明白自己的丈夫的压力了。这么多年，在哥谭这个黑暗的世界，却要坚持着维护光明和正义。他的理想，近乎痴人说梦。

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她无数次的听到过对丈夫的嘲讽，威胁和戏弄。

仿佛，在哥谭，那些为非作歹的，才是理所应当。

而他这种，坚守正义的，才是另类小丑。

没错，比起那个杀人狂魔，她的丈夫，哥谭的警察局前副局长，詹姆斯·戈登，才更像一个小丑。

英雄这种词，哪里和他扯得上关系？

没有人，没有钱，没有枪，可面临着全副武装的坏蛋。

懦夫，软汉，可怜虫，才是他最常得到的称呼。

而英雄这个词，在哥谭，独属于那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

也不怪芭芭拉的情绪，如此激动。

她和戈登的婚姻，走向尽头，也是因为这个词。

就在最后一次争吵中，由于太担心戈登的安危和自己孩子的安全，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成为了他们离婚的最直接的导火索。

“戈登，哥谭有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