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的医术。”
赫连错想到了神医谷的那些人,咳嗽了声:“我身上的药味,真的能去除吗?”
程筠道:“只要你配合治疗,自然可以,只是我很好奇,以你的身份,谁敢让你去当这个生不如死的药人?”
不仅当了,还在他骨子里下了药人的香毒。
香毒没什么作用,更不会让人疼痛或死亡,但身上带有香毒,就好比罪奴身上烙印了字。
去哪都会被人识破身份。
赫连错温和地笑了笑:“不是每个人出生后就会被疼爱。”
她从赫连错的嘴角里看见了苦笑的滋味。
“也是。”程筠想到那些一出生就被父母丢弃的孩童,再看赫连错这模样,应该和这种情况差不了多少。
赫连错见她反应平淡,嘴角反而勾了勾:“程大夫,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
程筠想都没想地道:“年纪轻轻,用不着说最庆幸,药材我给你包好了,拿着回去,半个月后再来复诊。”
“谢谢程大夫。”赫连错站起身,即便脚步很不稳,但他拒绝任何人的搀扶。
彼时,青狐主出现在小院周围。
云泽听见动静立即从暗中追了出去:“阎王楼的人?”
青狐主看向云泽,凉飕飕地道:“阴家的人,真是阴魂不散,很符合这个词。”
“鬼才需要阎王,你更符合。”云泽反击。
青狐主听见这话,挑眉道:“云泽,谢三郎又不在这,你为什么要守在一个女人身边?”HTtρs://Μ.Ъīqiκυ.ΠEt
“遵主命。”云泽眯起眼,“你来这做什么?”
“你家主子在查什么,本座自然也在查什么。”
云泽道:“阎王楼向来不掺和朝廷之事,阎主何意?”
“本座想做什么还需要和你这等蝼蚁解释?”青狐主目光潋滟,那张银白色的狐狸面具,在阳光下竟然让人无比胆寒。
仿佛狐狸面像是从地狱里捞出来的东西。
倏地,青狐主脚步踩在屋檐上,如鬼魅地停在了程筠的身前。
云泽在后面紧追不舍。
还是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动作!
“程娘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