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唯独未料到是被摔死的，而且还是被一个玄阳境摔死的，他是身负颇多秘法的，却都未来得及用。

灭了这货，赵云才转身赶来。

恰逢凤舞站不稳，被他一手托住，掌心有真元淌溢，灌入其体内，祛灭了杀机，顺便还温养了体魄，伤的虽重，并无性命之忧。

“他，也经常这般摔人。”凤舞疲惫一笑，至于口中的他，指的自是赵云，论摔人的姿势，姬痕与赵云，真一个完美的契合。

“我教的他。”赵云一笑。

“你妻子呢？”

“还在沉睡。”

寥寥一语对白，懂的人都懂。

凤舞不傻，女子的第六感也贼准，已认出了是赵云，改了尊荣又如何，变了气息又怎样，她还是认得出，这绝对是忘古城赵云。

而赵云的回话，也并未否认。

已与魔家结盟，时机也已到了，没必要隐瞒了。

“因果...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凤舞温柔一笑，离开边关后，在此之前，她是见过赵云的，曾在一个名为“山河”的小村落见过，那夜，她与幽兰干仗，而跌落河中，被救到山河村，她、幽兰、赵云，是躺在一张床上的。

可惜，她那时只顾与幽兰干架，并未认出是赵云。

不曾想，兜兜转转一大圈，竟又以这等身份相认，她是魔家圣女，他是新宗第一，同样都背负着仇恨，而且，还结成了联盟。

“你那夜的心境，我懂了。”赵云一笑沙哑。

往后余生，只为仇恨而活。

凤舞说过的话，他也在心中说了无数遍，凤舞额头上刻着的仇字，他也同样刻了一个，只不过，是刻在灵魂里，也同样淌着血。

“我会提着他的头颅，祭奠哥哥在天之灵。”凤舞冷冷道。

“你的仇家，究竟是谁。”赵云说着，背起凤舞出了山谷。

“殷明。”

“谁是殷明。”

“皇族大祭司的小孙儿。”凤舞未有隐瞒，美眸闪烁着冰冷寒芒，杀意不分修为，而她的杀意，让赵云通体都掠过一阵寒风。

“难怪你做了魔家圣女，也未能报仇。”赵云深吸了一口气，皇族的大祭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的小孙儿，身份何等尊贵，身侧多半高手如云，一般人还真近不了身。

出了山谷，赵云一路未停。

凤舞少了言语，不合适静静睡去，脸颊贴在赵云肩膀，睡的安详，时而...还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