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的命令,从即刻起遴选战俘,挨个给我审问,主动认罪的,告发他人的可以免死,负隅顽抗的就全送给新兵们练刺刀去……”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雷奥,现在不要再拍我了,你这段时间去搜集罪证,把狗鞑子们犯下的暴行都记录下来,塘沽不是已经有两套美国印刷机了吗?让工人们组装调试,媒体战就看你的了……”
“铁头陀……你负责行刑,那些脱了死罪的战俘,全都砍掉双手大拇指,然后挑断一条脚筋……**,凑够一车就给我拉到天津去,拉倒北京去……”
“周明奎呢?这个**不死不活的干什么呢?让他给我滚过来……”
愤怒的肖乐天开始下达各项命令,传令的战马一匹又一匹的向四处狂奔而去,庞大的战争机器开始全速运转。
塘沽同知衙门,这段时间就如台风中的一处孤岛一样,被所有人遗忘落寞的藏在城区的角落里,大门紧闭如同鬼蜮。
这段时间周明奎还有他的手下们一个个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卧不宁,自己说到底就是一颗墙头草罢了,名义上是大清的官,但是实际上是由肖乐天来管,朝廷早就失去了对塘沽的管控。
这场战斗,无论谁赢了,他周明奎都要得罪一方,梅勒赢了朝廷会不会治罪?肖乐天会不会报复?
可是如果肖乐天赢了呢?会不会埋怨自己战争中没有旗帜鲜明的支持新军?朝廷会不会认定自己就是个叛逆而诛九族呢?
这真是热锅烙烧饼啊,两头都烤熟了。这种不安的情绪到肖乐天返回达到了顶点,当他听到万民狂呼丞相万岁的时候,周明奎一**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都吓瘫了。
从半夜一直瘫软到天光大亮,多少人拉他出去主动见丞相,他都不敢动地方,他整个就成了一条死狗了。
知道捕头周兴从前门跑了过来,一句话就把他从椅子上吓跳了起来“大人啊,丞相传唤您呢,丞相招您过去议事……”
噌的一声,周明奎**底下就跟安上弹簧了一样跳了起来“丞相?真的是肖丞相……坏了坏了,这是要兴师问罪啊,我当初为什么不旗帜鲜明的躲到特区里面啊,我真是糊涂啊……”
周兴看着长官满地转圈,急的火冒三丈,一把拽住了他“行了,大人您就不能往好里想想啊,这场战争里您保持中立,这不也是给丞相和朝堂中间留下了一个对话的余地吗?有时候一些台面上没法说的话,您就可以相互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