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彦曾给我算过一卦,他说我这辈子将会站在权利的巅峰,但注定孤苦无依。”韩子然眼中的那份淡然有些波动。
“那他这一卦算错了,你如今回归了平静生活,连孙子都有了。”
“因为他曾改过我的命。”
白皓微怔了下:“命也能改?”
韩子然沉默了半响,才对他笑笑:“当然不能改,跟你说着玩的,要是人人的命都可以改,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你出说时彦二个字时,我还真被你给唬住了。”白皓不信这些东西,但那个时彦做的一些事让他还真的怀疑这世上有玄学一说,特别是他看到过他算卦,一开始他以为是障眼法,可始终找不出破绽来。
另一边,萧真驾着的马车走在最前头,任锦绣透过马车窗一直望着后面,直到看不到白皓和韩子然两人的身影了才把头缩了回来,又觉得车内太无聊,干脆坐到外面和萧真一起赶马车。
“嫂子,这么多年了,子然哥待你还一如当初那般,真不容易。”任锦绣一脸的羡慕。
“他待我确实很好。”萧真赶着马车,这几匹马都是挑了最为健壮的马儿,她预估了一下,要是快一点她们20天左右应该就可以到京城。
“嫂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既然一直想问,怎么以前没问?”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我心里就是好奇了点,以前事情一多就给忘了,”任锦绣顿了顿说:“这不现在没事,又给想起来了。”
“到底什么问题。”
“你爱先帝多一点,还是爱子然哥多一点?”
“多年以前的旧事了,这会你还提?”萧真冷冷看了任锦绣一眼,只觉得她够无聊的。
“虽是以前的旧事,但我敢打睹,子然哥心里也一定是有疑问的。只不过他不好问而已。”任锦绣一脸肯定的说。
“这还用问吗?我所选择的人当然是子然。”这不是明摆着的答案嘛,子然哪可能这般无聊的去想这个问题。
“我意思是说,你对先帝的情感和对子然哥的情感,是一样的吗?”
“任锦绣,你是不是太过无聊了?”
任锦绣撇撇嘴:“我就好奇嘛,当年你守着先帝这么多年,又逼着先帝立你为后,这样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
“所以当年,你是不希望我走的吗?”
任锦绣:“……”顿了顿又道:“如果当年你没走,不知道咱们现在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