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一夜之间来了个大变转,说宫中受欺负的其实是太后娘娘,试想贵太妃有三个儿子,父亲又是权势滔天的鲁国公府,更是手握兵符,连小皇帝也掌握在其中,太后与小皇帝就是孤儿寡母,每天巴结讨好贵太妃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欺负别人。
传言一出来,瞬间就覆盖了原先有的那些,相比之下老百姓似乎更愿意相信这一版的。
可不管京城如何乱飞,此刻在许昌城的萧真和韩子然正在想着办法花钱升官。
二人正坐在凳子上看着桌上放着的万两银票。
看到妻子脸色阴沉的模样,韩子然失笑:“你都看了一个早上了,我拿银子去通关系这事就让你这么感到难以接受?”
“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这要是在以前,这种事我们都不会知道,上下互瞒,苟通一气,听说先前有人将这种事告到京城,可才入京就遭到了暗害。”
“确有其事啊。”他任职期间就发生过三次。
“真是目无王法。”
韩子然叹了口气:“如今我们只能等,等皇上亲政了,可以阔斧开刀,清明朝廷。”
萧真将头轻靠在了丈夫的肩上。
此时,小悠儿在门外惊喜的道:“爹,娘,下雪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萧真起身开门,果然,安静的夜空下下起了白雪,犹如飞絮在夜空之中飞舞。
小悠儿,小遥儿,还有刚刚蹒跚能走路的小儿子都在开心的接着雪花玩。
韩子然走出来搂住了妻子,二人笑看着子女玩耍。
隔天,吴印从京城回来,也带回来了宫里的消息。
鲁国公府给皇帝请了大汉最为有名望的夫子车非明量,车非明量,他不仅是大汉史上最为年轻的状元郎,更是先帝的帝师,其学识自然不用说。
萧真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竟是怔忡了下。
赵介在旁看着萧真道:“车非明量?姐,这不会就是你曾经一眼惊为天人的那位车非夫子吧?”
“就是他啊。”吴印在旁说:“当年姐最喜欢的男人,没有之一了。要不是后来先帝实在是太弱姐不得不寸步不离的保护着,说不定姐对车非夫子就霸上硬上弓了。”
萧真:“……”哪有这么夸张,她不过就是看到车非夫子的长相时,垂涎了一把而已。
喜丫和方香儿互望了眼,方香儿奇怪的道:“为什么那车非夫子是姐最喜欢的男人?”
赵介和吴印异口同声:“长得好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