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和三少夫人今年还能给您抱个小公子呢。”
“要真是这样,那我可是喜欢了。”大年初一就听到这样的话,韩夫人乐得合不拢嘴。
目送着韩家大哥和柳氏的马车出了院子,直到看不到为止,柳氏才收回了视线对着韩父说:“接下来几天便是走走亲戚,咱们韩家的亲戚都在京城,走的也是族里的亲戚,待会子然醒了,倒得问一下具体怎么个走法。”
“子然是当今丞相,”韩父道:“族里的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明面上都以他为尊,以后这种事,咱们也甭操心了。”
韩母想想也对,便点点头。
二人正要回了屋里,一名年约五十开外的年长者匆匆走了进来:“老爷,夫人。”
“管家,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韩家在京城宅子的管家明伯。
韩父脸色突的一沉,说道:“若是那孽子的事,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明伯突然跪在了韩母与韩父面前,大声痛哭说:“老爷,夫人,小的对不起您二人啊。”
见明伯突然如此,韩母只觉眼皮一跳,赶紧扶起他来:“你快起来,明伯,发生什么事了?”
“二爷他,他……”
“子能怎么了?”韩母急道,虽然二儿子伤了她的心,可也是她十月怀胎一手养起来的,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二爷他,他上了崇明寺,要出家。”明伯起来用袖子擦去眼角的眼泪,道:“二少夫人拿走了二爷手中所有的地契和铺子,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通过官府变成了她自己的。”
“什么?”韩母一怔。
韩父的脸色铁青,虽然韩家的生意都在他自己手里,可这些年他看着大儿子和二儿子如此辛苦的经营着家族生意,私下给大儿子和二儿子的银子也是极多的,铺子也有着三四间,如今子能的都给那女人给拐走了?韩父只觉眼前一黑。
“老爷,老爷?”崔嬷嬷和韩母赶紧扶住韩父。
“子能他,怎么就如此的无能啊。”韩母落泪。
屋内。
萧真一醒来并不觉得头疼,倒是整个身子酸疼的紧,刚一动,浑身酸疼的就不像是自己的,转头看到睡到自个身边的子然,看到窗外那明亮,正想着子然今天怎么也起得如此晚,就察觉到被子下的她和子然二人都是没穿衣裳的。
萧真:“……”终于理解为何她自己整个身子酸疼不已了,不禁有些气恼的看着韩子然,她都喝醉了,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