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就不敢肆意妄为。
我就喜欢在河边溜达,就喜欢蚊子咬我的感觉,**鸟事?
可他却不知哈八十的底细,这个“元奸”会在乎世家的恐吓?
开什么玩笑!若是当真如此,哈八十做梦都会笑醒……所以哈八十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干脆任凭张素卿恐吓威胁,就那么笑吟吟的看着,一言不发。
还是不是的跟胡莱说道:“这就是世家么?”
“怎么看着好沙雕?”
胡莱在一旁撇着嘴说道:“在好处面前世家跟**没什么区别。
就是可惜了郭桓了,这个人还是有点能力的,国公和伯爷都很欣赏他,今日伯爷还数次想给他机会。”
郭桓一听,心中顿时了然,今日朱振跟自己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希望自己弃暗投明吗?
可惜自己为了好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更何况是伯爷跟自己讲的大道理呢?
后悔还来得及么?
郭桓心里琢磨。
其他人内心都很绝望。
强突硬闯是肯定不敢的,谁敢说面前这些对朱振唯命是从的悍卒会不会当真大开杀戒?
自己身边这些家仆杂役对上人家这百战悍卒,也就只有砍瓜切菜的份儿。
当下吩咐奴仆杂役统统放下兵刃,乖乖的束手就擒。
兵卒们分成两队,一队手持弓弩留在原地监视,只要发现这些奴仆杂役稍有异动便会大开杀戒,另一队则缓缓逼近,将这些杂牌军一堆一堆分隔开来监视,兵刃统统收走。
郭桓整理一下头冠,对兵卒首领说道:“带本官去见伯爷。”
局势尽在掌握,那头领自然毋须客气,上前拽着郭桓的手臂一个反拧,郭桓吃痛,手臂被拧于身后,然后膝盖窝被踹了一脚,剧痛下双腿“噗通”跪在地上。
那头领大呼道:“绑了!”
郭桓血灌瞳仁,此生何时受过这般侮辱?
愤而叫道:“贼子敢尔!某乃朝廷命官,何以用此方式辱我?”
那头领不屑道:“在军山将士面前,只有两种人――自己人和敌人!尔即不是我们的自己人,那就是敌人,管你什么朝廷命官,再敢多嘴,就把你的嘴堵上!”
郭桓气得发疯,却也只这群军中莽汉最是无法无天,再说下去,当真敢拿破袜子堵自己的嘴,那可就颜面扫地、点滴无存了!郭桓束手就擒,另外三人也不敢再耍弄什么“世家风度”,乖乖的背负双手被绑好,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