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经过千百般的训练,又是缠足,又是练习扶摇弱柳的走姿,夜深无事的时候还不能休息,头上顶着苹果,手还要去弹琴,最关键的是琴音要动听悦耳,头上的苹果还不能落地。稍有差池,亦或是偷吃点儿东西,身子骨多长了二两肉,那都要受嬷嬷责罚,无端的受那鞭笞之苦,将一个个生性跳脱的小娘,活生生的逼成了木头人。这般受尽千辛万苦,也只不过是为了满足那些所谓的附庸风雅的读书人罢了。我朱振何等的英雄人物,岂会喜欢这种束缚女人自由的东西。”张
灵凤怒气道:“哼,你这张花花嘴子,谁知道你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来姑苏的路上,可没少了声色犬马。”
说着,将琴摔在一边儿,说实话这操琴奏乐确实不是自己喜欢的,可是每每见到朱振与叶兑几个读书人焚香奏乐,品茶赋诗,自己除了开场舞上一顿斧头之外,全然没有参与感,心里总是说不出的失落。正
准备发泄一下,却发现自己刚把琴扔到一边儿,朱振的手已经轻轻的捉住了自己的皓腕,笑道:“别耍性子,我是来雨柔商量事情的,你也在一旁听听。”
张灵凤咬牙道:“国家大事,来女子的闺房做什么!”朱
振不搭理这只恼火的小野猫,表情不似之前那么轻松,将今日所发生的情况,事无巨细的说与端木雨荷听,起先张灵凤似乎很不在意,指尖一直轻轻的点拨着琴弦,朱振说道后来,端木雨荷虽然手依然搭在琴上,但是表情也不自觉的严肃了几分,等到最后琴已经不自觉的放到了一边儿。张
灵凤懊恼的用拳头敲了敲昏昏欲睡的脑壳,担心再没有外力干扰,自己怕是入了佛界,实在是朱振谈及的细节,一丁点意思都没有。
若是换做自己,哪里来的那么麻烦,打杀了便是。说
的有些疲倦了,朱振身上的严肃气息也消失不见,颇有些吊儿郎当的倚在窗边儿,直愣愣的看着半天一语不发的端木雨荷。反
正不知道其中深意的张灵凤在一旁起哄道:“你那搅动风云的本事去哪里了,泼粪算什么本事?直接打杀了便是。”端
木雨荷过了许久,看着不解其意的张灵凤,无奈的摇摇头,对于大妇的天真无邪颇有些担忧的意味,酝酿了半响终于开腔说道:“起初听夫君说起此事,妾身觉得此时此刻作恶绝非善事,甚至会将刚建起的军山引入无端的战火之中,刚想劝你两句,没由来的想起了宋朝的历史,若论富有,历朝历代鲜有过于宋者,可宋偏偏一无统一天下之能力,二屡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