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颇为惊讶，不料林长歌会主动问出这番话，她权当是对方观察细致入微，且愿意主动了解自己。

“我楚家被天殿算计，只剩下我这一支独苗，我带领家族迁徙时又遭到郑循阵法伏杀，这一路可谓是命运多舛。”

“我知道，他们是看中了我的体质，想要算计我进入青仙笛中……但造成我楚家灭亡的真正原因，还是源自于一枚上古秘纹！”

楚妍说到这里，脸色痛苦，“那上古秘纹，是我爹答应帮人保存的，原本秘密守得很好，却不知为何将此事泄露了出去，引来了天殿算计！”

轰！

林长歌听到这里，大脑嗡的一下炸开，他伸手按住脑袋，努力让自身情绪变得稳定。

莫非，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成……林长歌一念至此，抬头直视着楚妍，“是什么样的上古秘纹？”

“我只见过一次，印象不深，我爹倒是说过，这上古秘纹跟一种特殊体质相辅相成，我们需要护住它，等待有缘人找来。”

楚妍摇头，“可惜，我们没有等到有缘人，却等来了天殿出手，我被爹娘庇护，躲过了第一波攻势，却还是没能躲过第二波……或许，这就是命吧！”

“可惜，我只是器灵，这里也只是幻境，我没有余力改写这一切。”

楚妍忽然抬起脸来，那一双美眸像是能够贯穿虚实，落在林长歌脸上，“意识确实是我的意识，历史也是这么个历史，但结局不对，结局应当是天殿修士杀入神兵冢，将我抓走才对……”

林长歌瞠目结舌，对方居然能从细微处着手，感知出这是幻境，这等敏锐的洞悉能力实在让人惊叹。

“所以这不是真正的结局，历史中也没有你们，你们只是后来者，后来进入到这个幻境中的人，把曾经发生的事情重演了一遍，幻境根据你们的实力所调整了很多细节，可改写的结局丝毫影响不到现实。”

楚妍说完这些，身影一晃，瞬间来到了林长歌面前，“我虽然不知你们来的意义是什么，但我已经将操纵青仙笛的口诀传授给了你，将来如果你遇到天殿修士，希望可以将我意识唤醒……解救出来！”

她近乎是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望着林长歌，这明显是她最后的期盼。

“好，我会的。”

林长歌重重点头，起初他没有感受到自己与楚家有太多深切的羁绊，可听到楚家因替人保管上古秘纹而被灭时，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