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药膏气味幽香,指尖轻柔慢捻走过周身穴位。
从太阳穴开始**向下,肩周、手臂、指节、肋下,每经过一处就激起一阵别样的反应。
沉浸在这难言的舒适感中,江靳言彻底放松下来,很快就开始睡意昏沉。
治疗完毕,江靳言睡梦中苏醒过来。
屋内灯光昏暗,谢瑶笙端坐在台灯下翻看手中的日记,素净的脸笼在昏黄的灯光下,模糊了脸上的疤痕,恬静秀美。
“醒了就起来把药喝了。”谢瑶笙手指轻轻扣动桌面,示意药碗在桌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江靳言拿起床头的睡袍穿上。
走到桌边将药一饮而尽后,故态复萌的往谢瑶笙那边靠。
“刚刚你说起温若恒。”
谢瑶笙习以为常的不去管他,自顾自说。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一直很在意,但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
“你之前说的拍卖会他没去,我不知情,邀请函也不是他给我的。”
闻言江靳言停下动作,心突然狂乱的跳了起来。他偏过头去,一双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真的?”他声音很轻,细听下还带了点欣喜。
靠得太近,谢瑶笙觉得他的气息都喷洒在自己脸上,她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靠了靠。筆趣庫
她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真的,也不知道你一直揪着人家不放做什么。”
江靳言闻言笑了,笑得妖孽。
他伸手拽住谢瑶笙的衣角。
“没有不放,就是秦一恒上次看到你们在一起,一直说绿帽子……”
江靳言自顾自的说着,拽着谢瑶笙衣角的手轻轻晃了晃。
“谢神医,今晚你还挺漂亮的。”他语气里有些撒娇的味道,“这个疤也挺好看的。”
谢瑶笙瞪圆了双眼,顾不得去拍开作乱的手,她伸手向对方额头探去。
“你毒入脑了?我?好看?”她震惊,“你脑子坏掉了吧。”
“也没发烧啊,余毒未清还能影响眼睛?”
她这副样子鬼见了都说丑,江靳言眼睛没毛病吧。
江靳言拽住谢瑶笙的手,饶有兴致的握在手中把玩。
“你是医生,还不清楚我的身体状况吗?”他喉结滚动,“我现在好得很,阴雨天的不适也少了很多。”wwω.ЪiqíΚù.И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