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言被她噎得无话可说。
“我说的江秦的事,你有没有在听?”谢瑶笙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又开始说起江秦的事。
她对a市远没有江靳言熟悉,有些事交给他会简单很多。
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江靳言最后还是点点头。
“他最近常去一个同一个地方打高尔夫。”他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疑惑。
江秦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好好先生。m.bīQikμ.ИěΤ
他和妻子青梅竹马,两人生了一儿一女,江秦在江氏没什么突出的表现,但也没出过事,以江靳言对他的了解,江秦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喜欢上高尔夫的。
明明以前江父邀请他一起打球时,江秦还直言自己不喜欢那项运动。
“去哪儿打?和谁一起?你没有查到更多的吗?”谢瑶笙继续追问。
江靳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
“你为什么对江秦的事这么感兴趣?”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很在意江秦这个人,就像她说的,两人是协议结婚,而她要做的就只是帮自己把潋滟清干净,其他的她完全可以不管。
谢瑶笙冲他翻了个白眼。
“他可以给你下一次毒,就能再给你下第二次,我现在还不想做寡妇。”她话说得半真半假。筆趣庫
江靳言脸上多了一丝笑。
“他就算想也不会轻易得手。”他语气笃定。
实际上他也是中了毒,查到江秦身上时,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叔叔并没有那么简单。
吃了一次亏,如今他对江秦多有提防。
“那可未必。”谢瑶笙轻笑摇头。
若是市面上那些毒江靳言的防备或许有用,但要是李越给的,那就难说了。
“以防万一,往后你不要让他靠近,他接触过的东西你最好也不要碰。”谢瑶笙不放心的叮嘱。
江靳言点头乖乖应下,乍一看还真有几分被包养的感觉。
“你和温若恒的事……”他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
“我和他有什么事?”谢瑶笙反问。
江靳言记不清这是他今天第几次被她气到。
“网上都快把你说成温太太了。”他语气不满,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谢瑶笙看他的目光愈发奇怪。
“网上还说我霸凌别人呢,你不信那个,怎么还信起这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