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斑而已,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了。
看着现在没有一丝伤口的小臂,诺曼自欺欺人地如此重复着,似乎松了口气。
他有些不舍地松开怀抱,与酒疏十指相扣,爱人柔软的手心令他迷恋地握在手中不愿松开。
“我已经安排好马车了,一会儿去镇子上玩好吗?”
诺曼苍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情绪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和煦,他眼神温存地看着面前美丽的爱人。
酒疏弯了弯漂亮的蓝眼睛,眼角泛起动人的颜色,仿佛真的未注意到诺曼刚才的不对劲,声音像往常一样亲昵:“好啊。”
看着酒疏脸上昳丽的笑容,诺曼似乎有些沉醉,他情不自禁地轻吻爱人雪白的脸颊,在眉梢眼角耳鬓厮磨。
动作温柔,却隐隐透露着某种偏执的爱意,仿佛在害怕爱人下一秒就会离自己而去一般。
明明已经变成了年轻时的模样,可诺曼似乎还是摆脱不了内心的不安,每时每刻都想要跟心爱的酒疏待在一起。
尤其是今天。
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些诡异的血肉,他的不安感愈发严重,亲吻的动作也变得愈发急切起来。
酒疏似乎意记识到了什么,他放纵着惩戒对象在自己脸颊处亲吻,并未对这些粘人的吻感到反感。
敛下湛蓝的眸子,他神情温和地看着埋在自己颈侧的头颅,纤长的手指穿过诺曼后脑浓密乌黑的发丝,仿佛是在安抚他。
直到过了十几分钟,酒疏才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诺曼的发顶,温软的声线里带着笑意:“不是说要出去玩吗?还不走吗?”
诺曼停住了动作,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在走廊上站了太久了,有些愧疚地抬起了头,只是手臂依然还箍在酒疏纤瘦的腰肢上,似乎忘记放开。
“抱歉,是我失态了,我们走吧。”
诺曼歉疚地说道,表情有些低落,酒疏看着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惩戒对象,靠近轻轻啄吻他的嘴角。
“不用对我说道歉的话,我也很喜欢你的亲吻,并不介意。”酒疏勾起嘴角,轻声回答,富有少年感的清澈声音让诺曼怔了一瞬,随即表情愈发温柔。
他年轻的爱人总是会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年长者,却总是成为被安抚的对象。
诺曼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只能再次亲吻酒疏的脸颊,迷恋于爱人对自己独一无二的温柔。
只要酒疏还爱着他,那就什么都无所谓。
诺曼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