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傅厉行没有发火,但他表面上越是平静,底下人就越害怕。
这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先生,陈磊在临终前说了两个字。”
保镖队长顶着高压,硬着头皮汇报道,“他说了几遍,但我们都听得不是很真切,好像是‘师傅’。”
“师傅?什么师傅?”傅厉行皱眉,“陈磊的社会关系里有这么个人?”
保镖队长摇摇头,他们还没来得及去查。
只是习惯性地按照常识推理道:“会不会是他拜师学艺时,认的师傅?”
“有方向了,还不去查?”傅厉行轻念着“师傅”两个字,若有所思。筆趣庫
“在念咒语吗,老公?”司颜突然从身后轻拍了傅厉行一下,吓了他一跳。
那个小没良心却咯咯地笑个不停。
“是啊。”傅厉行轻笑着把司颜抱坐到怀里,下巴枕在她的肩头,“念咒语,祈求我太太能一辈子爱我。”
“一辈子那么长,那你可得加把劲了。”
司颜说着,突然又笑了起来,“刚刚听你念着‘师傅’‘师傅’,我还以为你在说我爸呢?”
傅厉行一怔,随即眼前一亮,“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是“师傅”,而是“司父”?
“颜颜,能详细跟我说说你父亲吗?”
傅厉行觉得陈磊死时更有可能说的是司父。
那个救他之后又置他于死地的男人,只怕与司友德有着一定的关系。
“他都死了,有什么好说的?”要说的话,司颜更愿意说说自己的爷爷。
“那就说说你爷爷和司家的事。你爷爷就你爸一个儿子吗?你爷爷还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傅厉行循循善诱。筆趣庫
司颜把知道的全都说了。
傅厉行的心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他准备去排查一下,这些人里有没有人可能跟Z直接接触。
日子很快入了夏,烈日炎炎。
两个孩子也有半岁了。
陈礼芬康复出院后,就被安排去了一所傅家别院做点香师。
起初陈礼芬还不愿意,跟司颜求情,“傅太太,我留在傅家老宅照顾你不好吗?”
“小泥鳅那么喜欢你,也能时时呆在你的跟前,受你的教导。”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
她想留在傅家老宅这个宝贵窝享受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