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蜻蜓的时候,夜北澜就沉声开口道:“别动!”
云挽月微微一愣,回过头来看着夜北澜:“王爷,你不是醉了吗?”
夜北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戏还没有演完,于是就放缓了语气:“行了,你下去吧。”
“王爷,这个草蜻蜓我就拿走了,我觉得这样的东西,还是放在外面,比较有灵性。”一想到自己编织的草蜻蜓,要被夜北澜放在屋中。
云挽月就想到,自己前世被夜北澜囚禁的感觉来。
她当初之所以把那草蜻蜓,放在花木之上,何尝不是寄托了自己一种美好的期盼?
期盼自己今生,能拥有自由和快乐?
云挽月说着,直接就捏起了那草蜻蜓。
夜北澜冷声道:“放下,你想要什么,随便拿去,别碰这草蜻蜓。”
云挽月见夜北澜这样说,觉得十分没有道理。
怎么,她自己的东西,被夜北澜不问自取拿了回来,现在她碰一下还不行了?
哪怕如今她隐藏身份,潜伏在夜北澜的身边,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不悦,露出些许本性来。
云挽月当下就道:“王爷,你这草蜻蜓哪里来的?”
夜北澜听出云挽月的语气之中,带着质问的语气,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和云挽月解释的意思,而是道:“这重要吗?重要的是,本王在意的东西,不喜欢除了本王之外的人动。”
云挽月轻哼了一声:“王爷这草蜻蜓,该不会是从草木上随意捡来的吧?然后当成了自己的心爱之物。”
“殊不知,这草蜻蜓的主人,就在眼前。”云挽月继续道。
夜北澜皱眉看着云挽月道:“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这东西,是有人送给本王的,并非随意得来的。”
“东西虽然灵巧了一些,但是并不值钱,只对本王一个人有意义,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跟着本王一路奔波辛苦了,所以你想要怎么样的奖赏,本王都给你,不过这草蜻蜓不可。”夜北澜继续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月凰要揪着一个草蜻蜓不放。
若是其他人,这样和他说话,他早就不悦了,但是月凰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属下,可要说这人情,还是他欠月凰的多。
就说当初月凰明明知道他是朝廷重犯,越狱而逃,还愿意鼎力相助,夜北澜就不好用冷脸对着月凰。
云挽月越发的觉得奇怪,明明是自己的东西,怎么,到了夜北澜的口中,竟然成了别人送给夜北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