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夺目闪光,化成无数的火星飘落到山域,未落下,在漆黑的天空形成辉煌雪亮的流星。
禁识奴惊麻了爪,直勾勾的看着天域。秦月被震飞了,它都未清醒过来。
秦月面色苍白的趴在崖边,差一点就跌下万丈深渊。哇!又是一口精血,两耳失聪,蜷缩成一团。几次想伸手堵住耳朵,被天域的惊雷震得握紧了拳头。
嘶啦!挂在岩边的战襟被震的粉碎,秦月直落崖下。
崖底亮起一点幽光,徐徐升起。
空中战影停了手,鬼魑瞄眼脚下断崖,伸手将崖下幽光抓在手中。
“哈哈哈”。鸠魔狂笑起来。“怎么小小的人族精血,你也喜欢,本魔可以送你一个灵地”。
“本灵没功夫与你闲扯”。鬼魑收了骨刀,化成一道晶光遁去。
鸠魔没有追的意思,抱着膀子呵呵呵了几声。转眼踏空而去。
禁识奴打了个筛子,在崖边化出灵躯。伸着脖子,瞪着三角眼看了许久,呲着板牙凝出鬼异的笑容。伸手抓了把灵气,冰白的手心里聚成一滴血珠,转身遁回林域。
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扁乐躲在石亭里,迎面的风卷着热浪扑来,吹得脸干燥的快要爆了皮。这几日,不知为何,从秃林外刮来狂燥的热气,把天空仅有的那么一点云气吹得精光。到了夜里也是一样,热浪一阵阵的,药田的药草都枯萎了。
看着失去灵气的药田,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不是浇浇水就能救活的。灵草不能缺少的就是灵气的滋润,如今灵气都化了一般,失去了踪影。如果没有灵石,扁乐在这种枯热的环境里,一样无法生存下来。
数一数,这样的日子已经半年有余。欲羞草再也没有产出灵露、花魂,蔫蔫的瘫了一地。
扁乐坐在石亭里数着日子,师傅出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接了什么事务,以往早就回来了。
突然,扁乐愣了下,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花达探头探脑的走到药田边,踢着干枯的药草。嘿嘿嘿的笑了。“小丫头要断粮了”。
咧着嘴,抓起干枯的草叶,嗅了嗅。“真的死了”。
哈哈哈!花达手舞足蹈的在药田里跳了起来。东抓一把枯叶,西踢一脚枯枝,转眼间把,枯干的药田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