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眉头挑挑,又沉浸在修炼中。
寒冷的夜风吹过,秃木被冻僵了似的,重又恢复了原来的寂静。林域深处的石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淡白的影子,浑身苍白,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手里拉了根长长的晶链,链的那头是什么,却看不清楚。
“鬼地方,什么破鬼地方”。凝雾的影子嘟囔的骂着。
时而伸头看看林外的药田,却没敢过去。
夜雾慢慢淡了,颜色变白,像是流动着的透明体。这雾还没化成小小的露滴。水寒被轻轻的,腻腻的,有点潮湿,带有野草药香味儿的气息薰醒了。
看眼药田,这欲羞花真怪,刚刚除去田间的杂草,就变得这般的浓郁。
秃林里的寒气,早已经淡了。守候一夜的偷花贼没敢来。水寒确定少了的那棵欲羞花,不是师哥栽走的,应该是昨晚的偷花贼干的。
天色微亮,药田不用守候。水寒收起花尊遁向事务殿。
有了昨日的事,水寒今日来了早些。事务殿内的弟子们还没有散去,三三两两的研究着今日领到的差事。
水寒坐在殿外的水池边,一缕晨光映过来,纤影变得迷金。引来不少灵士的目光,侧头看着这迷人的景致,不觉得多看了几眼。
“那是谁”?
“不知道,新来的,战甲都没有换”。
水寒差点惊得捂住嘴,脸上泛起倪红。突然感觉**有些凉,这才想起战甲破了。是呀!破了!怎么会穿了一天哪?真想找了地缝钻进去,羞得无地自容。
正是这种羞涩的景致,又吸引缕缕目光。每一位走来的灵士都不知不觉的多看几眼,气得几位灵女嘴噘的老高,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水寒有何办法,如今不能动了,**下凉凉的。她怀疑战甲真的打破了,露了**。想起昨天就这么扭了一天,羞得水寒不敢再直视扫来的目光,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张惶的想捂住脸,却又不敢,只好强做镇定,卖弄着风情。
渐渐的领取事务的弟子都走了,水寒张望了会儿,再也没有弟子从殿内出来。伸着细长的脖子看了一圈,背手挡着**站了起来。见真没人了,鬼鬼祟祟的遁进事务殿。
“啊”!水寒刚进事务殿,差点与老灵士撞个满怀。
老灵士长皮眼猛的一挑,嘴成了哦形,没喊出声。一双刁钻的鹰眼对上了两团又热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