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马路就算了,还边走边打手机。具体的,你跟警察联系。这样的人,害人害己,人家开车的司机都被他害了,你倒好,还想把责任赖在真真身上?”
女人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来,人也变得颓然。
顾席林和梁真作为目击者已经录完了口供,可以走了。
他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否则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幸亏刚刚那一巴掌他反应极快,本能的护住了梁真。
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的人,还指望别人救他?做梦!
“不要为这样的人难过。”顾席林安慰道。
梁真摇了摇头:“其实我们已经见惯了生死,并不是变得麻木不仁,只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因为还有更多需要我们的病人等着我们去看。我刚刚,只是情绪有一点点低落。我想到了以前,如果我跳下去,真的死了是一了百了,那开车撞死我的人,就是无恙之灾了。那司机受的惊吓很大,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心理阴影。”
顾席林不由握住了梁真的手,还紧紧的握了握。
梁真没有抽出来,也许是因为他的手很暖很大,给了人足够的安全感。
“你脖子那里伤口怎么样?”梁真想看。
顾席林知道这个时候示弱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他不想用这样的方法来骗取梁真的同情心。
“没事,再不包扎就愈合了。”他开着玩笑,梁真不由笑了,她笑起来,好像能驱散一切阴暗。
顾席林将梁真送回了家。
他没有进去,看着梁真进了家门。
“那,晚安了。”顾席林说,“你关上房门了我就走。”
梁真的回应是,一把拉住了顾席林的手,将他拉了进来,然后将房门关上,踮脚吻了上来。
她的吻虽然已经不再生涩,但技巧仍然有待提高。
顾席林化被动为主动,很快将梁真压在了墙上,热烈地吻了起来。
他觉得他有点骨气,应该立马走人的。
他不是随便的男人,但在梁真这里,他变成了随便的男人。
梁真勾勾手指,他就过去了,控制不住地想要她。
全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他哪里拒绝得了。
顾席林将梁真的衬衫脱掉,让她只着**,把她抱进了浴室,就在浴室里要了她。
在浴室里做完了,还不尽兴,他用大毛巾将湿漉漉的梁真裹着,抱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