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单被，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陆峻在顾松灵的上方。

两个人的气息交融，狭小的空间里，似乎彼此的心跳都能够清晰可闻，就连呼吸也变得让人急促起来。

顾松灵怔怔地看着陆峻，看着陆峻的头越来越低，最后精准地吻上了她的唇。

陆峻此时一本正经的样子，陷入情迷中的样子，是她不曾看过的样子。

昨天虽然看过，但昨天没有那么清醒。

今天，她和他都是清醒的。

顾松灵还有着残存的理智，去推陆峻：“陆峻哥，不要。”

她的嗓音软软的，还有些沙哑，这声音听起来勾人得紧，像是欲拒还迎。

陆峻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有些魅惑：“灵灵，小灵子，你说了的，成年男女，你情我愿，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小灵子，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喜欢的是你，我对你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而不是……”

后面的话陆峻没有再说下去，他用身体行动来表示，他对顾松灵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顾松灵呜咽了一声，一口咬在了陆峻的肩膀上。

……

陆峻的房间里有他的换洗衣服，但顾松灵的没有。

顾松灵穿着旗袍来的，只好继续穿着昨天的旗袍。

她此时身体都没有什么力气。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不穿**吧？”

陆峻勾唇一笑：“我帮你洗一下。”

顾松灵的双颊爆红，贴身的衣服，怎能让人碰让人洗。

就算在顾家，家里有清洁阿姨，顾松灵的贴身衣服，向来都是自己洗的，没让阿姨碰。

“谁让你洗了，我自己洗。”

“你确定，你还站得起来？”他的声音有着一种自得。

顾松灵恨不得能把陆峻的嘴给缝起来。

好好的一个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陆峻已经拿了她的小内内去洗。

洗完之后，用吹风机替她吹干。

等到干了之后，他走过来，递给顾松灵：“已经干了。”

见顾松灵脸红得要滴血，那样不好意思，陆峻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跟我还不好意思？你小时候流鼻涕的样子我看过，还是我给你把脸擦干净。你大姨妈来了，我还替你去买过姨妈巾。你长青春痘时，我还替你挤过，小灵子，我们都像哥们那样熟了，你还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