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吃完了,午休一下吧。下午再回去。”
“好。”宁真乖巧应道。
吃了饭,宁真扶着宁老太太上楼,宁老太太有午休的习惯。
“小荷,你带真真去她的房间。”
宁真打开门,是她儿时睡过的房间,里面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变过。
梁语死后,宁真跟宁老太太生活了几年。
“真真小姐,这是老太太吩咐保留的房间,这些年我们天天在打扫的,被子也都是干净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
宁真点点头,进了房间。
床头柜有一张她和梁语的相片。
宁真拿过相框,手指轻轻摸过梁语的脸颊。
好像母亲死后,她就没有再哭过了。
现在,她也没有觉得有多感动,也许她性子里就是过于薄凉吧。
宁真将相框放好,上了床,却没有**服,只是合衣躺下。
一切安静下来。
十来分钟后,本应该睡下了的宁老太太,却在书房里见了宁宏利。
她手里握着玉佛,看向宁宏利,有几分厌恶。
“那孩子已经睡了,我也如你所愿,把药下到了饭菜里,她吃得很香。”
宁宏利笑道:“妈,这是没办法的事。丁总实在是一眼就看中了宁真,那个项目,如果他不点头,就拿不下来。”
宁老太太转着手里的佛珠:“我只有一个条件,就这一次,不要再利用我了。”
“好了,妈,我知道,你是大善人,这件事也与你无关。是佣人们下的药,跟你没有关系。妈,你就赶紧回房去睡下,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佣人们也已经退下了,回到了佣人住的那一栋。此时一切都静悄悄的。
宁宏利搓了搓手,笑得有几分谄媚。
“丁总,我那大女儿,可是细皮嫩肉的,一会儿,你最好轻一点。监控我也已经装好了,到时候拍下视频,就不怕她不从。”
再烈的马,也有被驯服的时候。
想到宁真,宁宏利眼里闪过厌恶。
他本就是自私自利的人,一切与他作对的,他都想铲除,就算那个人是他女儿也一样,他也不会留情的。
丁洪已经带着几分迫不及待,上了楼。
听到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以及开门的声音,宁真握紧了手里的刀。
冬天穿得多,她带了武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