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涂山雅雅的围脖之上，已经多出了一个圆圆的孔洞。回头望去，涂山雅雅背后那厚厚的冰层，大楼那尚未完全坍塌的楼体，甚至更深的地方，都有着这么一个圆圆的孔洞。

“喂，这位狐妖，能否请你暂停一下呢。无论是那个小蠢货，还是那个小狐狸，都欠了我很大一笔债呢！”

随着这声音的响起，一股炙热的气息如火山喷发一样的出现。

很快，不过十几秒的功夫，涂山雅雅背后的冰层轰然倒塌，化作无数漫天的冰晶，坠落了下来。紧跟着，失去了冰层的支持，尤其是香香之前凝聚出的那根冰柱，图书馆的大楼也轰隆隆的坍塌了下来。

纯质阳炎？

涂山雅雅微微一愣，眼中出现了一丝讶异。但更让她吃惊的是，背后出现那人的右眼上，却有着一大团如同星系一般，凝而不散的眼泪。

“这是……”

“你不是想到了吗，这就是你一直想要印证的，虚空之泪。”

听到这声音，涂山雅雅回过了头，皱眉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出现在她身边的，正是不知何时从远处赶来的云漄两人。

云漄嘴角一勾：“一直都在啊。你揍我闺女的时候，我也看着。以大欺小，雅雅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要不然，咱们俩练练？”

涂山雅雅冷哼一声，狡辩道：“果真是厚颜无耻的人类，我教育弟子，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以大欺小了？”

就在这时，只听一道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身穿蓝色宽袍的中年男子便闯入了几人的视线之中——白裘恩。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白裘恩颂了声咒语，几个快步便跑到了白月初跟前，一把便搂住了他的脖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葫芦，便将白月初的眼泪给吸了进去。

“就到这里吧，狐妖之王。”背对着涂山雅雅的白裘恩平静的说道。

涂山雅雅眼睛一眯，向云漄问道：“你说，那是虚空之泪，我不信。该怎么证明？”

在涂山雅雅看来，证明东方月初转世的唯一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虚空之泪的出现。但是，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