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皮。”
王小虎低下头,一根手指神经质地挠着桌角,“妈妈为什么要生两个孩子呢,妈妈只有我一个就够了。”
李淑兰皱着眉转过头,“你胡说什么呢?又皮痒了是不是?回屋读你的书去。”
王小虎乖顺地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回了房间。
李淑兰一直看着自己小儿子的背影,心里突然不太舒服,“怎么回事这孩子,最近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炒锅里传来微微的糊味儿,李淑兰连忙回过神来翻菜,眼角的余光偶然瞟到了窗台外的塑料瓶,那里面是王小虎之前抓来的小银鱼,一直像宝贝似的养着。
“这几天也没看这孩子给鱼换水,不是忘了吧?”李淑兰炒好了菜,打开了窗户,把塑料瓶从花盆中间拿了进来。
这一拿不要紧,着实吓了李淑兰一跳!
塑料瓶里还有水,但是没有鱼了,那两只小银鱼都仅仅剩下了头,凸着死鱼眼漂浮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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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和尤无渊没有在杜鹃古堡用午饭,谈完了事情,两个人就离开了。
“伊凡看起来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赫克托说,”尤无渊注意到了临别时伊凡的神情,“你们在一起时,伊凡和杜鹃夫人是不是又起冲突了?”
岳阳正在发呆,被尤无渊一问,晃了一下神,“啊,是……”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尤无渊看出了岳阳的不对劲。
岳阳犹豫了一下,把在收藏室里发生的事告诉给了尤无渊。
尤无渊眸色一暗,却没说什么,只是拉过了岳阳的手腕检查了一下。
“我没事,没留下什么印子,”岳阳转着手腕给尤无渊看。
两人回到公寓,岳阳莫名地有些累,尤无渊叫了巫弘文商量事情。
岳阳知会白雪儿自己不吃晚饭了,就回了房间,趴到了床上。
屋里没有点灯,外面光线渐暗,一只红色的鸟无声地落在窗台上。房间窗户的内栓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起,窗户应声而开。
岳阳睡得很沉,窗边的影子慢慢拉长,罩在了他的脸上。
要先长出人的头,然后是人的脸,人的身体,那个拉长的影子逐渐地变换着,却在那张脸刚有一丝像岳阳时,整个僵住了!
一股蓬勃的光从它的头颅深处爆发,光芒刺透了它的每一寸肌肤,它甚至来不及张口嚎叫,那光芒已经压缩到了极致,然后炸成了烟花!
烟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