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怎么去打猎,万一被暴露自己啥也不会,一百张嘴也不好解释。
朝暮摇摇头,表示拒绝,还没开口,就听张婶接着说。
“瞧我这记性,你还有人要照顾!”张婶拿着弓箭,作势要走。
“张婶,劳烦您回来,帮我带点干草堆,行吗?”朝暮开口。
张婶一愣,只一瞬回过神来,干笑着点点头,“阿岸他姐,你怎么忽然变滴这么客气?”
朝暮打着马哈哈,打了声招呼,两人就各自离开。
张婶一离开,朝暮也回到屋子里,刚要推门,门被打开,时清脸颊苍白,站在朝暮面前。wwω.ЪiqíΚù.ИěT
朝暮看着他虚弱的样子,连忙扶着他又往屋子里走。
“你伤还没好,怎么出来了?”
时清轻咳了一声,“已经好很多了。”被朝暮扶着坐了下来,还不忘朝着她笑笑。
“好很多?”就算伤得不是很重,就喝了一碗药,睡了一晚,怎么可能就好很多了?而且他身上明明那么一大滩血渍……
就在朝暮难以置信的时候,时清忽然站起身,一把掀起自己的衣服。